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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扭动一下娇媚的玉体,撒娇道:“那样没有名份,人家就想做小妾,要个名份!”
杨谅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一个妓女还想问自己要名份?
他脸一沉,“你在胡说什么,赶紧起来滚蛋!”
年轻女人翻脸大怒,“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她手中瞬间出现一支锋利的簪刀,狠狠向杨谅胸口刺去,簪刀刺中了胸口,但被薄薄的内衣挡住了,居然没有刺进去。
年轻女人心中暗叫不妙,杨谅的颈甲太坚固,她没法刺脖子,所以选择了胸口,不料他的内衣竟然也防刺。
情急之下,女子手一挥向杨谅眉头刺去,杨谅已经反应过来了,抓住女人手臂猛地一甩,将女子甩出一丈外。
“有刺客!有刺客!”
女人一跃跳起,手腕一甩,闪烁着绿光的簪刀闪电般向杨谅面目射去,杨谅从枕边瞬间拔出了短剑。
“当!”
簪刀被短剑击飞,而女子簪刀射出的同时,脚尖在舱壁上一点,身体如燕子般从船窗飞了出去,精美的雕花格子被撞得粉碎。
与此同时,几名侍卫冲了进来,扑向窗口,但还是晚了一步,女子白花花的身体坠入了长江。
“刺客跳江了,用箭射!”
侍卫们大喊,冲出去寻找弓弩,另外几名贴身侍卫则护住了汉王杨谅。
望着地上闪烁着绿光的淬毒簪刀,杨谅心有余悸。
杨谅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每到一地都要寻找当地名妓陪寝。
没想到这个习惯终于被人利用了,派出了妓女刺客,也幸亏他有穿护颈和宝衣睡觉的习惯,才逃过一劫。
杨谅忽然想到什么,他连忙拉开榻头抽屉,他放在抽屉里那块萧夏的玉珮没有了,被那个女人顺手牵羊拿走了。
杨谅气得大骂,“贱货,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他站起身,阴沉着脸道:“给本王穿衣!”
两名侍卫连忙给他穿上外袍和鞋子,他提着剑走出船舱,甲板上数十名侍卫还在举弩巡视江面。
这时,幕僚裴文安走上前道:“殿下,这次行刺,对方处心积虑啊!”
“何以见得?”
裴文安沉声道:“扬州有三个顶级的名妓,罗媚娘、韩纤纤和李小小,殿下其他两人都没选,偏偏选中了这个韩纤纤,什么原因呢?殿下应该知道吧!”
杨谅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有个心爱的小妾吴纤纤,去年不幸病逝,所以他听到韩纤纤这个名字,立刻拨动了他怀旧的心弦。
果然是处心积虑,杨谅恨得咬牙切齿道:“今天之仇,他日我必倍加还之!”
两人都没有提及是谁干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必然是太子所为。
“殿下少了什么吗?”裴文安又问道。
杨谅恼火道:“萧夏那块玉珮没有了!”
“殿下不是怀疑它是假的吗?”
杨谅摇摇头,“他的玉珮虽然和我儿子的玉珮不同,但他是私生子,或许有所区别,我也不能确认真假,得等杨内侍来确认。”
“那块玉珮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那是父皇给他的信物,每个孙子都有一块,杨秀的儿子丢了玉珮,连续三次新年家族聚会都不能参加,我父皇就看重这种信物礼仪。
萧夏没有了玉珮,也就没有了信物,父皇就会先入为主,对他有成见了,认为他不尊重自己。
一旦父皇不喜欢这个孙子,二哥当初犯下的错误就不会被彻底原谅,就算二哥复位,他也得不到实权,我太了解父皇了,他特别看重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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