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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泊峤顺着她额发往下,侵占她唇瓣,绵密火热地纠缠了片刻,鼻息紧贴着,低声问:“刚才那个人追过你?”
“啊?”唐苒被亲得缺氧,脑门发晕。
“法|院的朱科长,约你出去过两次。”
“……”唐苒眼皮一颤,“你这都知道?”
“当然,我得充分掌握情敌的信息。”虽然人已经在怀里,他依旧对过去的威胁耿耿于怀,自己也觉得太小气,但没办法,一旦感情深陷,有些东西他没办法控制。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唐苒戳戳他胸口,“他就口头表示过一次,我拒绝了,人家也没坚持。吃饭那是我请人家帮忙,咨询点事情,总不好白白承人家情吧?”
“哦。”宋泊峤恍然大悟,“这样么。”
记忆中她确实解释过,可突然又遇着这人,还是醋坛子干翻理智,哪想得到那么多。
单纯见对方看自己老婆一眼,就恨不能把他眼珠子抠掉。
唐苒同样回想起那天,从陈检家聚会回去的路上,他醉醺醺地抱着她,问完何卓问朱科长,那会儿她还没意识到他在吃醋。
想起他傻乎乎地把钱包拿出来,连钱带卡全部塞给她的模样,眼眶又热,又好笑。
雪花穿过枯枝,渐渐落满头。
唐苒看着他发梢眉睫挂着的晶莹,心动如潮难自抑。
她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也从很早的时候,就悄悄动心了。
“老公,今天是初雪。”
“嗯。”
高中时班里的女同学爱看韩剧和言情小说,曾经流行过一个浪漫的说法。
如果两人在初雪那天接吻,就会永远在一起。
那时她觉得荒唐得不值一哂。
此刻她搂着他脖子,仰面接着男人炙热的呼吸,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二十五岁的年纪,拥有了和当初那些怀春少女一样的荒唐心思。
她亲他时脑海中默念的话,被男人贴着她的唇轻声说出来:“苒苒,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仿佛在印证着什么,今晚雪越下越大。
凌晨一点,酒店落地窗外的楼顶白得彻底。仗着整面墙的防窥玻璃,宋泊峤将她抵在栏杆边,一条胳膊架起细长雪白的腿。而她另一条腿也没怎么使劲,几乎整个人被迅猛的力道抬在半空。
玻璃上大片朦胧的雾气中,颤抖蜷缩的手指印尤为明显。
“老公,不要了……”
“才多久就不要?”
她的头差点撞在玻璃上,被宽厚手掌垫住,大片清晰的水渍抹去她无助的手指印,视野涌入纷扬的雪花,却没有一丝凉感,反而更烫。
男人一秒不停歇,两头不误,呼吸贴到她耳边:“最近没好好锻炼么?嗯?”
唐苒呜咽着说了点什么,大概两个字,他勉强辨认出是“太忙”。
“确实太忙。”他轻轻咬住她耳垂,“半个月,主动联系我一次,你说该不该罚?”
唐苒这时候哪敢和他犟,感觉自己快掉下去,全靠那脆弱的一点支撑着,好像生死全攥在他手里。慌乱中去捉他的手,哭得十分可怜:“对不起……”
“不想听这个。”他显然没满意,战术性撤退。
骤然空虚比挨罚更难熬,唐苒焦急地回过头。男人硬朗的脸被汗水浸润,吊顶里幽暗的灯带柔软地漫下来,光泽莹莹中透着诡坏的妖异,像是吃准了她,欺负得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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