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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
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么烦心的生意,甚么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
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么事吗?”
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么事。”
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
我不高兴地说:“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
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
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
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
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
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
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
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
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
“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
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
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著,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
“王枚说甚么?”
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
她接著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
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
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深深的叹息和绝望。
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
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
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
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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