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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她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
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
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别说我们甚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
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
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
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
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
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
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
这就是我为甚么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于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么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么你都明白,你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
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
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后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
我舒坦地射了。
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于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
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
然后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后,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
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
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么傻呀?”
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么就哭了呢。”
我笑著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为甚么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
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么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么?”
我看著她不知怎么回答好,她们两人怎么可比?
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
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