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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
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
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
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
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
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
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
哈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
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
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
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
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
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
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
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
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
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
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
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
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
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
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
我感到一阵发凉。
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
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更大的麻烦。
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
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
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
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
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