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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
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
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
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
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
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
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
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
“囡囡?”
王枚又问。
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
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
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
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为甚么?”
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
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
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
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
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
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
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
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
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
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