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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
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
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
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
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
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
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
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
“真的?”
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
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
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
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
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
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
“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
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
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
“我肯定去,真的。”
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
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
我笑著说:“没事。”
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
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
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于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
我笑笑“哪能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