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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被出奇繁茂。
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
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著淡淡的清香,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
放眼望去举目皆景。
近看似巨石堆砌,大块大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
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
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亮。
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
前面出现一个石潭。
石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
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石头相迭压错落形成的,象庐山三迭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
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
大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
我于是说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
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
阿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
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
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
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
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
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
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
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篷,我去找找他们。”
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
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
我似乎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
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
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
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滑下去了。
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