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鹃仪虽然身在TT,但我们的约会一直没有间断,偶尔她会找些借口想办法约我。鹃仪有一个也叫玛利亚的朋友(为了区别我的法国秘书,这里就叫她玛利了,因为确实大家也常这样叫她)父亲算英籍俄罗斯人,母亲是日本东京人。玛利从小在日本长大,在伦敦读完中学,到美国念大学、研究生,然后到华尔街工作。(参考背景《商场情场之鹃仪的故事》鹃仪虽然长期负责亚洲业务,但因为深得美国总公司老板查尔斯欣赏,所以也常到美国直接参与美国公司的事务,与玛利亚关系一直保持很密切。
有一年在伦敦召开一个国际金融会议,鹃仪和玛利都到伦敦,我及美国公司、日本公司,法国公司的相关负责人都参加了。
我与鹃仪的约会可以说是绝密中的绝密,鹃仪绝对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一丝信息,否则她知道,不仅我与她在法律上都脱不了干系,而且我与她绝对是彻底完了,她不愿放弃我。
我不敢说与她交往纯粹是商业上的关系,毕竟鹃仪也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孩,但正象她自己说的,如果她真的离开TT,或者说她没有任何价值了,我和她的关系多少是要打些折扣的。
这可能也是国际商业中无奈的一种本能的东西吧。
她知道这个,所以她必须干得更好。
鹃仪不会放弃在伦敦开会,那种可以创造约会的好时机,虽然都是全球金融界的一种聚会,恰好这时反而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会引起过多的人注意,几乎每次开这种会议,鹃仪都约我见面。
她早盼著这个时刻。
鹃仪让人告诉我想见我,于是我安排在卡尔过去的一个森林小屋与鹃仪见面。
那是最隐秘的地方。
鹃仪见到我,象贪吃的孩子一样围著我寸步不离,她当然不好意思见面就开口说要做爱,但靠在我怀里,她对我说甚么都敷衍应付,眼里只有压抑不住的情欲和渴望。
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膛肌肤抚摸。
挑逗得我也激情高涨,当我搂住她向卧室走去,她一声娇呼,欣喜地抓住我的手急迫地向卧室走去。
虽然我作好了精神准备但还是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鹃仪则满脸红晕,浑身荡漾著妩媚和柔情地亲昵抚摸我、亲吻我。
“你真要折腾死我。”
我温和地笑著说。
鹃仪脸绯红,说:“谁叫你好久不见我一次。”
说罢,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躺了一会儿,我恢复了身体,笑著打她的臀部说:“起床吧,我得洗洗。”
鹃仪知道我不她那腻呼呼地亲热,只好陪我去沐浴。
洗罢,我们坐在客厅,鹃仪知道多少该告诉些我甚么,我从不主动问她任何事,但似乎已经习惯,每次做爱后,鹃仪总要告诉一些重要的东西,否则她觉得好象体现不出她的价值似的。
“亲爱的,听说你认识波波夫先生?”
鹃仪问。我点点头,同时也问:“你怎么知道?”
鹃仪笑笑,说:“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企业家和银行家,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知道吗?波波夫先生与你谈合作的同时也与TT在谈,他象选择最佳的合作伙伴。”
我笑著说:“很正常啊,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老狐狸,我们关系一般不算密切。”
“亲爱的,你千万要注意他,许多人都在他手里吃亏。”
鹃仪看著我说。
“谢谢。”
顿了一下,鹃仪说:“你知道吗?玛利的祖父与波波夫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玛利的祖父是很有名的人物。”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也表示感谢。
玛利的祖父是最初是前苏联中央银行的高官,前苏联解体后,因为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被赶下台。
以后成为了俄罗斯黑白两道都器重和倚靠的人,因为他有许多的关系网和资源,同时有丰富的国际尤其东欧金融业的资源。
据说当年因为害怕当局迫害,将家人都移送到英国,而玛利的父亲娶了一个日本金融家的女儿,在日本生下了玛利,后来玛利在华尔街顺利工作并得到许多公司青睐,与她祖父的特殊关系有很大影响。
鹃仪接著说:“玛利父亲这两天可能要在伦敦郊区自己的乡村别墅邀请部分参加伦敦会议的朋友聚会。”
我笑著说:“我知道,伯廖沙夫先生也邀请我了。”
伯廖沙夫是玛利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