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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讲,当你与两个女孩子一起亲热时,有一个身体丰满些的女孩子,真的感觉更好些。
而且古尼垭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变丰满了许多,而腰却依然纤细柔软,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总之我喜欢,当然我喜欢的从来不仅是古尼垭的身体,虽然随著古尼垭的身体的轻微变化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
我可以理解为古尼垭更成熟了,不仅身体,而且在于常年在商业圈,她得到了真正的洗礼,而且莫斯科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绝对是古尼垭的天下,她应该是最成熟豔丽的时候。
前些年唯一的一次与我几乎闹翻是因为一次误会。
我认识的一个女朋友鹃仪的女友玛利的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偶尔一次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托卡的先生,起初也没太注意托卡先生是做甚么生意,总觉得托卡先生应该是很有些经济实力的,否则不会参加那样的聚会。
正好有段时间我呆在莫斯科处理一项业务。
托卡先生邀请我到他郊外的别墅去赴宴,推辞不过,我就同意了。
托卡先生的别墅相当奢靡。
起初一切很正常,闲聊时,不知怎么就聊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题上,这看来也是男人的通病。
聊得兴起,托卡先生笑著问我喜不喜欢小女孩子,我想起在日本遇到的许多女孩,笑著说谈不上特别喜欢,结识过一些。
托卡先生兴致顿起,带我到一个放映室,单独为我放映一些影片剪辑。
刚开始没太在意,一些普通的色情片而已,忽然我惊呆了,影片里居然有四五十岁的男人跟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子性交的场面,看著小女孩子被撕裂似的惨叫,我几乎窒息了。
我起身走出去。
托卡微微一笑,对我说:“有跟这种小女孩子做过?”
我看看他,说:“没有,也不希望。”
托卡先生要继续说甚么,我当即告辞。
我不想评论甚么。
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
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
她用俄语骂完可能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
艾玛马上解释。
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碰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
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甚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
托卡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
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响声誉,说不清。”
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垭的心,不会太在意,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
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
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有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
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豔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多性格上的不完美,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
她可能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
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
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豔芬芳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