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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
其实婚姻之于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
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
婚礼结束后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
前后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
然后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
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后,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
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后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
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著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
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去。
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著,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著到美国。
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著。
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
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
我听著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
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
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
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著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后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
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于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甚么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著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
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
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甚么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著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温柔地问:“有甚么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
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
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
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
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著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我转移话题也笑著谈起别的事情。
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