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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陪她旅游,一切听她的好了。
窗外是辽阔的田野和河流,牛群和羊群悠闲地在绿色的草坪吃草。
风吹打在手臂上有些冷意,但清新的空气和优美的田园风光仿佛令人置身塞万提斯的唐吉柯德时代。
伊蔓再没有回避的必要,她亲昵地依偎著我,即使漫步在草丛中的石板小道,她也寸步不离地挽著我手,亲昵地与我说笑,我心情很好,优美的风光和小鸟伊人的伊蔓足以让我心旷神怡。
出风车镇车很快进入比利时境内。
周围景色发生了变化,高速两旁正进行公路的修缮,大卡车、小车穿梭高速,顿时热闹了许多。
车到比利时第一个休息站口,我们下车,到麦当劳匆匆吃了点东西,叫上快乐无比的伊蔓,向布鲁塞尔驶去。
似乎除了德国外,其他欧洲国家的高速公路都严格地限制车速,进入比利时车速慢了许多,但依然很快就到了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是一个无国家的城市,许多世界和欧盟的机构均设立在此。
外国人显然多于本地人,遇到的情景也与德国不同:塞车、各种肤色的男女游人,这是一个古老而充满生气的城市。
急忙赶到下榻的酒店。因为伊蔓要看韩国队与德国队的足球赛。
一般而言,所有体育项目我都喜欢,何况在大学是足球场上的活跃分子,我和伊蔓匆匆洗完,躺靠在阳台宽敞的休息椅,面前放著一些零吃和水果,我依然还是泡一杯茶,放下几瓶饮料,这都是伊蔓让君枝子采购准备的,看来她是要好好观看这场赛事。
伊蔓说不上是球迷,可能更多是因为对韩国本身的一种依恋和祖国情结。
开始伊蔓还与我说笑,但很快就只顾看球了。
很不幸地,韩国队输了,我不想过多的评价球赛本身,伊蔓伤心哭得象泪人,弄得我甚至觉得韩国真应该更好好地踢球取胜似乎更好。
哭归哭,毕竟只是一场球赛,想想韩国队也取得历史上最好的成绩,在我的宽慰和劝说下,伊蔓总算平静了下来,自己也多少有些为自己的孩子气羞躁,其实,内心我还是很欣赏伊蔓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的。
斜阳高挂。
我们来到胜利门。
气势磅礴雄伟的建筑肃然屹立在阳光下,没有许多旅游景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
四周安静。
在远处坐著几对青年男女悄然说著情话,偶尔拥抱一起亲热地接吻亲昵。
在草坪上,几个印度小孩在嬉戏,年轻的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孩子。
伊蔓早从韩国队的失利中走了出来,她欢叫著,看见别的青年男女亲密的举动,她也不由搂住我亲吻一番。
离别胜利门,来到议会广场,这里可以说是布鲁塞尔最热闹的地方,也应该是城市的中心。
看完了于连的著名雕塑,经人指点,又去了一个死胡同,看与于连像相配套的一个撒尿的小女童像,据说许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童像。
伊蔓高兴地合影留念。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大家似乎都感到饥饿了。
布鲁塞尔温差很大,刚刚还是炎热难受,但现在的阳光已变得苍白无力,也可能大家都饿了。
埃玛提议在海鲜食街用餐,大家也顾不得好坏了,纷纷点头同意。
凉风吹打脸面,虽然有些刺骨,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最美丽的是伊蔓。
夜晚充满了柔情和旖旎,伊蔓和我再不用遮遮掩掩,伊蔓完全袒露著身体躺在床上接受我的抚摸,我印象中,已经做爱了还没仔细品味女孩子身体的事不多。
那是真正比前一晚更消魂的做爱。
当我们静静躺下后,都会彼此带来的愉悦而兴奋不已。
伊蔓沉浸在幸福中,她并无恶意地嬉笑著问我:“与耐恩相比,我怎样?”
“当然你好。”
我笑著答,其实不是性爱本身,而是这么久的向往带来的那种兴奋的刺激,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惠。
伊蔓似乎也想到了惠,她有些羞涩地悄声问:“比惠呢?”
我笑笑,不将伊蔓与她姐姐比。
伊蔓也不追问。
她轻轻在我下体捏了一下,有些不平地说:“它也太霸道,居然进入我们姐妹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