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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倒罢了,若是随自己出门赴宴,她也是这么副没见识的模样,旁人还不知会如何笑话她呢。
宋三太太秋氏看热闹不嫌事大,目光不时地在庄氏跟姜椿脸上打转,见庄氏将咬了一小口的蟹粉狮子头搁到盘子里。
她立时自己伸手夹了只蟹粉狮子头到自己碗里,咬了一大口,咀嚼一番咽下去。
然后笑眯眯地问姜椿:“椿娘呀,你尝着这蟹粉狮子头滋味如何?”
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姜椿将碗里最后一点饭菜扒拉到嘴里,快速咀嚼一番咽下去,扭身将碗塞珊瑚手里,朝她嘿嘿一笑。
然后扭身回来,对秋氏道:“三婶,我尝着很是不错,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狮子头。
哎呀,突然想起来,现下正是吃螃蟹的时节?咱家怎地不买几篓螃蟹回来蒸着吃?”
秋氏笑道:“这有何难,同你母亲说一声,让她明儿打发人去采买几篓螃蟹回来便是了。”
姜椿扭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庄氏,撒娇道:“母亲,儿媳妇还没吃过蒸螃蟹呢,您就买几篓给我吃呗。”
庄氏本不想理会她,但自己要是不给她买,回头她肯定能干出到旁人家做客时,对着人家的蒸螃蟹流口水的事情来。
同时还不忘大声嚷嚷“我还从来没吃过蒸螃蟹呢”……
还不够丢人的。
庄氏没好气道:“买,明儿就叫人给你买,买三大篓,够你吃了?”
姜椿有些不太意思地说道:“只怕不太够,光我爹跟表兄就能干掉一篓了。
下剩两篓,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分,一人最多分个六七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庄氏:“……”
一篓螃蟹二十只,三篓就是六十只,她想着家里算上姜郎君跟郑小郎君,也才只有八口人,如何都够了。
往年家里十来口人全在时,也不过是买三篓而已。
谁知姜椿这个饭桶,不光干饭多,吃螃蟹也不遑多让。
她深吸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买、多、少、篓?”
姜椿笑嘻嘻道:“螃蟹性凉,夫君不许我多吃,就随便买个五篓解解馋。”
“咦,不对呀。”秋氏作不解状,“方才椿娘你不是说从未吃过蒸螃蟹,怎地这会子又说桉哥儿不许你吃?”
姜椿笑嘻嘻道:“没吃过咱家的螃蟹嘛,这怎么能不算没吃过呢?”
京中的螃蟹五十文一斤,红叶镇的螃蟹却只卖三十文一斤,郑艺疼外甥女,每年进了八月都会送螃蟹给姜家。
姜椿不但吃过螃蟹,还极会吃,不像那些富人还得借助工具敲敲打打,她光用手跟嘴,就能啃得干干净净。
秋氏失笑,边笑边去看庄氏的脸色。
庄氏气得差点又要捂心口。
这没脸没皮的家伙,为了骗点吃的,真是谎话随口就来。
自己真是信了她的邪!
偏方才已经答应下来,这会子临时改口的话,自己这个当婆婆的脸面往哪搁?
庄氏瞪她一眼,没好气道:“五篓就五篓,横竖你们舅舅先借了我五千两银子,倒还不至于买不起几篓螃蟹。”
姜椿闻言,立时打蛇棍跟上,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又伸手去扯了扯宋时桉身上的衣裳,说道:“母亲,明儿请裁缝来给我们做几身体面衣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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