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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桉静默片刻,随即勾了勾唇,哼笑一声:“你大字不识一个,我得从头一笔一划地教你,这可不是个轻松活计,我可有甚好处?
你知道的,过几日我就得去翰林院复职,每日都忙碌得很,若没甚好处的话,就请娘子另请高明。”
姜椿抬眼看向他,气哼哼道:“爱教不教,不教我就继续当文盲,回头出门做客,我被人嘲笑,你脸上也无光。”
宋时桉笑呵呵道:“我脸上挺有光的,纵观全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敢娶个乡野屠户女为妻的。”
姜椿:“……”
什么鬼,你还骄傲上了?
她冷哼道:“什么叫你娶乡野屠户女为妻?分明是我这个乡野屠户女纳你为夫好不好!”
宋时桉神色一僵,啊呀,竟然被她逮到了话里的漏洞。
这家伙,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偏又聪明起来了。
他改口道:“对,纵观这全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敢给个乡野屠户女当赘婿的。”
姜椿嘴角抽了抽,这家伙为了讨要好处,还真是够拼的。
她白他一眼:“你肚子里又憋什么坏呢?真是的,昨儿夜里才饱餐一回,这会子又变着法儿地讨要好处,就没见过你这般贪吃的!”
宋时桉立时叫屈:“我可没说这好处一定得是敦伦上头的,娘子你可别污蔑好人。”
姜椿嗤笑一声:“你少装蒜,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作什么妖!”
宋时桉顺杆就爬:“既然娘子非要如此认为,那我也没法子,就当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反正我也辩不赢你。”
“嘿,你还搁这装无辜!”姜椿手从他胸堂上下滑,一路滑到了关键部位,手掌罩上去,果然被她逮到了证据。
她得意大笑:“看,被我抓住把柄了?”
宋时桉抿了抿唇,眸色转深几分,嘴里轻笑道:“娘子愿意抓把柄,那就多抓一会儿。”
姜椿无意识地柔搓玩耍了一会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上了他的当,顿时撂开手,没好气道:“你个大混蛋!”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一脸哀婉地握拳轻轻捶打他的胸堂:“你肯定是被不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身子,你这坏东西,赶紧滚出我夫君的身子,把我那个清冷孤傲沉稳自持,被我亲下嘴就羞得面红耳赤的夫君还给我!”
宋时桉:“……”
这家伙,分明是她这个孤魂野鬼占了姜椿的身子,却反过来说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贼喊捉贼?
宋时桉单手捉住她作怪的两只小手,另外只手楼住她的纤腰,在她耳畔低喃道:“夜里就还给你,任你为所欲为。”
姜椿:“……”
她抬脚在他腿上轻踢了一脚,气哼哼道:“你想得美!”
宋时桉斜眼看她,似开玩笑又似意有所指地说道:“既然娘子不乐意,那反过来好了,娘子把姜椿还给我,任我为所欲为。”
姜椿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不确定宋时桉这是在同自己说笑,还是发现了甚端倪,借玩笑话来试探自己。
思索片刻后,她勾唇一笑:“夫君别做梦啦,过去的姜椿已经死了,现在的姜椿是钮,是崭新的姜椿,是不可能任你为所欲为的。”
说顺口了,差点将钮祜禄.姜椿给秃噜出来。
宋时桉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哑声道:“那咱们就互相任对方为所欲为,娘子你看可好?”
姜椿:“???”
她有些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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