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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阵无语。
这俩不着调的家伙,一日不搞幺蛾子就难受是?动胎气也是能胡乱编造的?就不怕当真动……
呸!呸!呸!
胡思乱想到一半,庄氏连忙轻摇脑袋打断自己的思路,并在心里“呸”了三声。
但她人都出来了,若是闷不吭声,岂不是明摆着这里头有鬼?
于是她板起脸来,冷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锐哥儿媳妇怎会突然动胎气?”
钟文谨紧抿双唇,一副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
“嘴替”姜椿立时张口就答:“母亲,秋二姑娘故意挖苦讽刺二弟妹,想要气得她一尸两命,好嫁给二弟当填房。”
秋二姑娘“委屈”得眼泪嗒嗒往下掉,哽咽道:“姜娘子你为何要冤枉我?
我姐姐只是与钟娘子拌了几句嘴而已,并未说甚过分的话,谁知钟娘子竟然动了胎气。
再说了,我姐姐才刚回京,哪里晓得钟娘子有孕这事儿?
别说我姐姐了,就是我,成日待在京里,也并未听说钟娘子有孕的消息。”
这话直接给姜椿听笑了。
她抬眼看向秋娘子,好笑道:“这可真是娘子的好妹妹呢,坏事都是娘子你做的,她无辜得跟朵纯洁的白莲花一般。
我瞧着韩郎君是个有成算的,为人处世也甚是周全,却不想娶了娘子这么个没脑子的,成日给自己妹妹当木仓使。
有你这么个娘子,本该前程光明的韩郎君,还不知要被拖累成甚样呢。
惨啊。”
姜椿说的可是都原著里边的剧情。
原著里头就是因为秋娘子被秋二姑娘当木仓使,成日找钟文谨的茬,宋时锐忍无可忍,这才找到自己姐夫跟前,让他发话将韩萧远远外放,钟文谨这才总算耳根清净了。
外放当官攒资历是好事,但一直被外放不能调回京城,可就不是甚好事了。
韩萧有跟宋时桉的交情在,自己能力也足够,如果不是被秋娘子拖累,将来就算入不了阁,混上个六部尚书也不是甚难事。
这就是所谓的“妻贤夫祸少”。
秋娘子听了这话,有些怔愣。
秋二姑娘见状,立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别听她挑拨,我只是如实将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并没有甩锅给你的意思。”
秋娘子见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哭得眼泪汪汪,好不凄惨,心里那颗才刚发芽的怀疑种子,顿时干瘪枯萎。
她安抚地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然后转头对姜椿道:“我家的事情,不劳姜娘子操心。”
姜椿冷笑:“谁要操心你家的事情,要不是你们招惹我二弟妹,你被自己亲妹妹坑死,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又斜了秋二姑娘一眼,故意挑拨离间地说道:“如今秋二姑娘害得我二弟妹动胎气,若她有个好歹,宋秋两家就是结了死仇。
我二弟是个有骨气的,断然不可能续娶害死自己娘子的仇人当继室的。
到时秋二姑娘没了着落,没准会盯上自己姐夫韩郎君这块肥肉。
毕竟韩郎君家世优越,正经进士出身,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从六品官员,人品性情也都不错,可不就是秋二姑娘眼里理想的夫婿人选?
秋娘子你可要当心些,你这块人家当继室路上的绊脚石,仔细哪日被人一脚踢开,成了早逝的亡妻。”
秋娘子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目光复杂地斜了秋二姑娘一眼,面露警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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