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庄氏:“???”
俩人都是一脸问号。
缓了片刻后,庄氏这才疑惑不解地说道:“可椿娘说这是番邦来的极品大红袍……”
宋时桉轻咳一声,眼都不眨地说起瞎话来:“是我故意骗她的,不然被外头人知道了,只怕要生是非。”
宋振庭闻言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又见儿子还站着,抬了指了指下首的太师椅,说道:“坐下说。”
宋时桉在太师椅上坐下,缓缓解释道:“我先前帮姐夫解决了一桩大麻烦,他赏了我两斤贡品大红袍。
他这大红袍虽然的确是皇上赏的,但皇上为免旁人攀比跟妒忌,不许姐夫说出去。
所以我得了这赏后,也没敢跟椿娘直说,便骗她说这是番邦来的极品大红袍,并不许她胡乱送人。
谁知她竟然让人送来正院一斤……”
话到这里,他突然轻笑一声:“也对,送给父亲、母亲,怎么能算胡乱送人呢?”
庄氏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
她就说嘛,番邦极品大红袍若是能跟贡品大红袍一个品质,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并遭到哄抢了,怎可能她听都没听过这茬?
感情姜椿这是被自己长子给哄骗了。
宋振庭斜了宋时桉一眼。
既然儿子语焉不详,就说明这所谓的“大麻烦”不能明说。
即便自己是他的父亲,涉及到太子这个女婿的事情,他也不能胡乱打听,免得犯忌讳。
所以他只颔了下首:“知道了。”
顿了下,又补了一句:“你放心,即便不知道这茬,我先前也已嘱咐过你母亲,这一斤大红袍只咱们自家人喝,不可拿来招待客人,也不可送人。”
宋时桉“夸赞”道:“到底还是父亲老谋深算。”
庄氏十分不稳重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宋振庭瞪了宋时桉一眼,没好气道:“别成日一下衙就跟你娘子腻歪在一块儿,看看你,都被她带歪了。”
不等宋时桉回应,庄氏就先嗔了一句:“老爷,这可不兴说,不许他跟椿娘腻歪在一块儿,可怎么给咱们生孙子?”
宋振庭:“……”
他这个严父一时间竟有些尬住了。
儿子成熟稳重固然重要,但生孙子同样重要啊。
就在这个当口,宋时桉突然站起身来,说道:“若父亲、母亲没甚吩咐的话,那儿子就回去跟椿娘生孙子去了。”
说完,拱手行了一礼,然后施施然走人。
宋振庭:“……”
庄氏:“……”
这下连庄氏都没法替长子挽尊了。
*
丹桂苑这头,姜椿一见宋时桉回来,立时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没事?”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