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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哥儿这亏就算是白吃了。
即便太子出面,怕也阻拦不了这桩婚事。
所幸自己当时走不开,当机立断让翡翠去请姜椿,这才没让安平郡主奸计得逞。
若去的人不是姜椿,而是宋家其他主子,只怕还未必能阻拦得了呢。
毕竟其他主子过去,最多也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安平郡主不但自己会功夫,身边还带着不少侍卫呢。
看来,迁哥儿的亲事拖不得了,必须得尽快挑选出合适人选,然后迅速走礼,争取一个月内过完大礼。
这样快的进度,放在他们这样的人家,是极其不讲究的,但这都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个?
谁晓得安平郡主一计不成,会不会又心生一计?
迁哥儿可是要去国子监念书的,又不能成日躲在家里,没准不知道啥时候就遭了她的算计呢。
思及此处,她果断扭头吩咐翡翠:“去请老太太跟二太太来,说我有要事与她们相商。”
儿女亲事,本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奈何李氏这个二弟妹眼皮子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能连周氏一起请来,让她这个婆婆兼姨母弹压住她。
翡翠说得郑重,所以老太太周氏跟二太太李氏很快就赶了过来。
周氏六十多岁的人了,忙活了大半日,疲累得很,才刚要躺下歇一歇,长媳就打发人来请,所以她面色有些不好看。
一进门,就冷冷瞪了庄氏一眼:“耽误我歇晌,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哼!”
庄氏还没开口,姜椿就先“哎哟”了一声,咋咋呼呼道:“老太太,您那宝贝三孙子,差点被安平郡主这采花贼给采了,您竟然还有心思歇晌?”
“什么?迁哥儿怎么了?”李氏突然大叫一声。
把身边的周氏给吓得一哆嗦。
周氏狠狠瞪了她一眼,但眼下却没心思理会这茬,而是急急地问姜椿:“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你快说!”
姜椿没像先前向庄氏汇报时那般言简意赅,而是添油加醋,把先前在梅园发生的事情全给秃噜了出来。
听到宋时迁外袍的衣扣被安平郡主解开后,李氏又气又恼地嚷嚷道:“这,这安平郡主也忒不要脸了……”
姜椿打趣她:“先前我看二婶与安平郡主相谈甚欢,我还以为您是看中她这个儿媳妇了呢。”
李氏连忙辩解道:“桉哥儿媳妇你胡言乱语什么呢,我怎可能看中她?我们迁哥儿可是要娶个名门淑女为妻的。”
周氏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你别打岔!桉哥儿媳妇,你继续说。”
姜椿笑嘻嘻道:“就在这关键时刻,天空一声响亮,女英雄我闪亮登场!
只见我一手拎起一个侍卫,‘啪’地往地上一丢;又拎起一个侍卫,‘啪’地往地上一丢;又拎起一个侍卫,‘啪’地……”
“你还‘啪’个没完了是?”周氏没好气地打断她,“少啰嗦,说重点!”
姜椿假装没听见,慢悠悠道:“一丢,又拎起一个侍卫‘啪’地一丢,钳制住三弟胳膊的侍卫一一被丢开后,三弟总算得以脱困,然后躲到了我身后。”
她说到这里,故意卖关子似地停顿了一下。
李氏挨了周氏训斥,不敢再插嘴。
周氏方才试图打断姜椿,但被无视,也不想再自找没趣。
庄氏知道结果,所以对于过程也不着急。
宋时桉老神在在地端着盖碗啜饮茶水。
屋内就这么陷入静默中。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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