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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新城长公主出来送人的何嬷嬷牙都差点被酸掉。
还以为这姜娘子是故意在长公主跟前做出副装疯卖傻的模样来,好降低公主的戒心,没想到她在自己相公跟前也这样。
她这不是装疯,而是真疯啊!
宋时桉却是听得心里暖暖的,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见到娘子也开心。走,咱们回家。”
说罢,动作轻柔地扶姜椿上马车,仿佛她是甚一不小心就会碎掉的瓷器似的。
何嬷嬷嘴角抽了抽。
如果方才没瞧见她力大能扛鼎的话,自己兴许就相信了呢。
宋时桉将自己的马交给家丁,然后挤到姜椿的马车上来,与她一起乘马车回家。
路上姜椿关切地询问了一句:“夫君你翘班来接我?不会被记入考绩?”
可别因为自己影响了他的考绩,拖慢了他升职的进度。
“没有。”宋时桉摇摇头,将情况与她分说明白。
姜椿闻言轻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后,她将手里的锦盒递给宋时桉,喜滋滋道:“新城长公主出手甚是大方,给我的见面礼竟然是一对紫玉镯。”
宋时桉掀开锦盒盖子瞅了一眼,随即重又合上盖子,轻笑道:“她是孝贤皇后的女儿,又是今上嫡亲的妹妹,手里多得是好东西呢。”
姜椿得了好东西,也不嫌陪人说话多难捱了,笑嘻嘻道:“希望长公主多召见我几回,我也好从她那里多薅点羊毛。”
想到新城长公主上辈子对自己书画的痴迷程度,宋时桉淡淡道:“有机会的。”
俩人又闲聊了一阵子,姜椿突然问宋时桉:“程家的骚操作你听说了没有?”
全程策划了程文沅与范屠夫“通奸”一事的宋时桉,怎可能不会让人盯着程家?
所以程家刚一放话出来,他就知晓了。
他觉得姜椿嘴里的“骚操作”三个字,用在这事上头,十分地贴切。
宋时桉料到程家为了程文沅的名声着想,肯定会认下范屠夫这个女婿,不然程文沅就会变成个自甘下贱与屠夫通奸的荡妇。
却没料到他们竟然说动安庆伯认下范屠夫当庶子,借此抬高范屠夫的身份。
不过这也不打紧。
山鸡就是山鸡,不是在它尾巴上扎根羽毛,它就能变成凤凰。
以为人人都是姜椿呢?
再说了,姜椿也不是山鸡变凤凰,而是山鸡芯子里换了凤凰的魂儿,人家可是连大食文字都会写呢。
他哼笑一声:“且看他们如何收场。”
程文沅自视甚高,且还觊觎自己多年,是不可能看上范屠夫的,即便与他成亲,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
而范屠夫呢,一夜之间多了个安庆伯父亲,还成了程家这样世家大族的女婿,他会舍得放弃这泼天的富贵?
肯定不会。
所以呀,以后程家有的是热闹呢。
姜椿“啧”了一声:“可惜不能近距离围观,有甚动静,夫君记得立时告诉我哟。”
宋时桉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轻笑道:“你呀,就是爱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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