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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点点头,道:“是。我打听到了一些东西...可能与阿晨你想象的不一样。”
“嗯?”我已经习惯了姐姐与年龄不对等的资源和能力。
“阿晨知道,高建州这两年的主要收入来源吗?”姐姐反问道。
“听阮军说,大约是地下六合彩和放贷吧。”我点头道。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最近两三年,他又多了个新的聚宝盆。”
姐姐为我斟上琥珀色的茶水,道,“这两年,建材市场的原料中,上涨最快的,知道是什么吗?”
“河沙。”虽然不是业内人士,但河沙的野蛮涨价,我早有所耳闻。这些年,河沙的价格几乎翻了两到三番。
“L县,其实是附近最大的河沙产地。”姐姐轻叹道,“谁说L县没有资源,只是,全都落到了个别人手里而已。”
“高建州掌握了L县的河沙生意?”我惊讶道。
“是的。L县所有的挖沙船和老板,都被高建州一一搞定。”
姐姐说,“而且,这部分收入在他的操作下,几乎没有多少税收,所以L县的财政状况依然是那么惨淡。”
我忍不住一拳锤在了姐姐的茶案上。嘴里憋着一股气,不知该如何发泄。
姐姐没有介意,她脸上也带着淡淡的怒意。
姐姐抿了一口茶水,叹道:“说回曲珊珊吧。其实,他家原本也属于小康之家。她父亲原来是L县数一数二的挖沙人。虽然当时的河沙价格不如现在,但家里也算衣食无忧。至少,支撑他时不时在地下六合彩上的亏损,还是没问题的。”
“两年前,也就是曲珊珊刚进高一那年,河沙的价格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曲珊珊的父亲忽然被县检察院传唤,然后被捕。”
姐姐继续道,“罪名是非法采矿和破坏性采矿。GOV对环保的重视程度逐年递增,再加上她父亲确实没有按照规定办手续,这个官司吃得不冤。”
“啊?阮军告诉我,她家里只是欠钱...”我惊讶道。
“确实。她父亲最后没被起诉,然后便开始为高建州打工。”姐姐咬牙道,“当然,这也许还不够,曲珊珊...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我咬紧了后槽牙。为了一己私利,能让原本的小康家庭,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对曲珊珊的责备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自责与同情。我那天的话,一定刺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出卖同学朋友,也是在高建州那几个人渣用父亲进行要挟下的行为吧。
付出了自己的尊严,还要再加上自己的良知,才能换回父亲,曲珊珊还能有什么办法。
即使如此,她也坚强的支撑到了今天,而且还要继续忍辱负重。
我要帮她。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她拉出泥潭。
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这泥潭填平了。
但,这谈何容易。
我也只是个没有什么资源的普通人罢了。
虽然有姐姐、农旭这样的朋友,但想要将根深蒂固的高氏兄弟扳倒,无异于痴人说梦。
感到全身无力时,我对上了大烟的眼神。
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愤怒的火焰和坚定地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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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烟说,还有很多情况,需要进行实地调查,才能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
她让我先集中精力处理工作上的事,如果她遇到困难,会去找农旭和阳阳寻求帮助。
将这件事托付给她,我非常安心。
而且,活动的展开,也让我没有多余的经历顾及其它。
最近几天,甚至连辅导曲珊珊数学都是强提着精神做的。
想到曲珊珊,我也许不欠她一声道歉,但却想要更多的安慰和保护她。
无关其它,我明白,这也只是爱屋及乌。
说曹操曹操就到。喝完最后一盅茶,忽然接到了小雨的电话。
“哥哥,回来一起吃中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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