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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着薄舒的指示,姜知南将人扶进了高档小区的顶楼大平层。
他没去看薄舒房子里的个人隐私,只是把人放在了沙发上就要起身离开。
可他刚站直身子要走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人却突然坐起身子拉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
姜知南叹了口气,脸上有种早有预期的淡淡死感。
就知道薄舒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他强装镇定回过头看着薄舒,低声道:“怎么了?”
薄舒笑了笑,趴在靠枕上对姜知南意味深长地说:“你回不去寝室了。”
H大的寝室楼是有门禁的,现在早就过了午夜十二点,家在外地的姜知南只能去住酒店。
姜知南不置可否,他对于住酒店没什么意见。
可薄舒却像没听到姜知南的道别一般,他径直抬手勾住了姜知南弯下腰时垂落在他眼前的围巾。
一点一点,他把姜知南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眼里还是和之前一样,只装着对眼前人的不屑和冷淡,可嘴里说着的话却极尽挑逗:
“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
他吐出一口气,昂头凑在了姜知南的侧脸,分明没有触碰到却依旧让姜知南感觉到了他身上凉凉的味道。
就像薄荷。
姜知南骤然呼吸一沉。
几秒之后,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薄舒脸上淡淡的笑容。
薄舒平静地接受姜知南这充满探究意味的打量,他就这么保持着和眼前人的距离,虽没有肌肤相亲,可姜知南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吻住薄舒的嘴唇。
钓人,就是要看似给对方自由,但实际上却把人困在自己的地盘,牢牢看着。
空气逐渐变得湿润暧昧,薄舒满意地看着姜知南纠结的神情,终于在姜知南快把自己憋死的前一刻松开了手。
“去客房住,有备用的洗漱用品。”
他站起身,一眼都不看还呆在原地的姜知南,径直把外套丢在了沙发上而后踢开了鞋子走向主卧的卫生间。
他垂着头,靠在门后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没有等到大门再被打开的声音,看来姜知南留下来了。
薄舒吐出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只剩下那双快要烧起来的耳朵还露在外面。
客厅里,姜知南把刚才薄舒踢下来的鞋子拿去玄关刚好,而后又把外套挂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他坐在沙发上再次叹气。
总觉得快把这一辈子的气都给叹完了。
邪了门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薄舒的话?
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