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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了,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薄舒头也不回就冷声打断了姜知南的话茬。
“呃,薄舒……”
上帝啊,谁能来救救他啊!
薄舒到底在生什么气,谁能给他一个解答啊!
姜知南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又想开口却见薄舒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疑惑地看了眼陌生的路口,这里不是学校。
正要问这是哪里,薄舒就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双手揣兜走进了路边的药店。
他下车的目的一目了然。
姜知南卸了力靠在椅背上,无奈地看着拿着药正在扫码结账的薄舒。
直到薄舒顶着冷风再度上车,姜知南才终于想起来要说什么。
他垂眸看着薄舒捏着医用棉签的手指,轻声问:“薄舒,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过的,这个问题要等他分手之后再问。
薄舒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回答姜知南的问题。
他只是把沾了药膏的棉签递给姜知南而后替人打开了车上的梳妆镜。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姜知南只能先按照薄舒的的意思处理脸上的伤口。
薄舒把手撑在方向盘上,看着路灯下洋洋洒下的雪花。
失策了,他不该这么快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钓人不能这样钓,这一局是他走错了。
主要怪他没忍住怒火,他看不得姜知南被人欺负。
他垂下眼眸,正在竭力想着补救办法。
自己和姜知南绝对不可以是一来一回、你问我答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话题本就不多,这样下去迟早把话聊死。
他必须要延长今夜的有效时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姜知南处理完伤口后把东西都收拾了起来,而后看向把脸藏在黑暗里的薄舒。
薄舒突然开口:“我想喝酒。”
半夜对一个只见过匆匆几面的人说想喝酒,这真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要求,姜知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可直觉告诉他,薄舒这般模样的舞蹈生深夜在外喝酒并不妥,否则他刚才也不会借室友的口挡住薄舒喝酒的动作。
姜知南干巴巴开口劝道:“你一会儿还要开车。”
要不然找代驾吗?
薄舒取下了挡眼睛的帽子,在黑暗中睁开了他那双流光潋滟的眸子,转头看向姜知南。
他依旧是冷声重复着:“我想喝酒。”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姜知南只能认命。
他无奈摆手,打开手机就近找了个评分不低的音乐酒吧,点开导航后对薄舒说:“喝完我开车送你回去。”
他只能陪着薄舒去喝酒,像薄舒这样长相的大学生在夜晚去酒吧太不安全,他不放心让薄舒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