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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a边说着,将一个禁锢套装到牧野冬手腕上,确认无误,将他从木架上放下来。
keta身后的人觉得不妥,试图制止。
“小少爷,这样不好吧。”
“无事。”
他现在已经不是任何人都能踩一脚的小透明了。
keta面上笑意瞬收,制止住背后人的动作。
抬头对上牧野冬的目光,keta对他笑笑,做出请的动作。
见牧野冬只是盯着他看没动作,keta直起身子,面上的笑意不减。
“牧野,我父亲要见你,有禁锢套的约束,你甚至打不过一个普通人,别白费力气了,这边请。”
一行人一路走过走廊,来到新戏的房门前。
守卫将他们挨个检查过去,确认安全后,keta带着牧野冬进入房间,其余人等在房间外。
“父亲,我将牧野带来了。”
keta话语刚落下,轮椅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停在他们面前。
“Psyche,好久不见。”
为什么父亲总是叫牧野Psyche。
keta心头划过一丝疑惑。
不等他多想,新戏转头看他,相比面对牧野时的狂热眼神,看向他时神色稍显冷淡、
“keta,先出去吧,我要和Psyche好好叙旧。”
又是这样...
keta手紧了紧,又很快松开,行礼。
“是,keta退下了。”
-
门声响起,开了又关,房间里只剩下新戏,牧野,还有不远处的管家三人。
新戏操纵轮椅绕牧野冬好几圈,话语里满是熟稔。
“Psyche,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抱过你。”
任由新戏打量,Psyche将脑袋垂下,血红色的眼眸随之看向地面,不言不语。
“瞧瞧我这模样,Psyche,都是拜你所赐。”
听到这话,鲜红色的眼眸终于动了,落在新戏身上。
好一会儿,她轻笑出声,开了口。
“我怎么就留了你一命呢。”
新戏大笑。
“是啊,怎么就留了我一命。”
“可惜,现在再后悔也不行了。”
新戏说着,笑意渐收,目光紧盯Psyche。
“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懂你的能力了,Psyche,学过血债血偿这个成语吧?没杀死我是你的失误,现在,你该为你的失误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