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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着火的时候,他正待在应的房间里,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甲板上的场景。
直升机,橘色头发的男人,大人,抱着应的男人。
亲眼看着橘色头发的男人将大人与保镖打晕,两人一起带着应离开游轮。
他能看到应的状态不太好。
黑发男人的面色也很难看。
目送直升机远去,浓烈的烟味从门缝蹿进房间,keta这才起身,往甲板走去。
如果父亲真的想请应做客,为什么是让他和大人去,还带这么多人。
脑子里乱糟糟的,keta进入房间,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许久,将手机摁灭。
父亲从来都是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既然知道他有应的联系方式,多半已经在他周围安插了监视的人吧,甚至手机里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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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起,一双白皙的手摩挲着将它关掉,然后翻个身。
直到闹钟第二次响起,牧野冬总算稍微清醒些,强撑着身体坐起,打个大哈欠。
太累了,甚至懒得开火。
洗漱完,牧野冬叼着一片面包出门,脚步漂浮。
“牧野?这是怎么了?”
眼睁睁看着牧野冬越过自己,慢悠悠朝前走,太宰治眨眨眼睛,几步跟上,探头去看牧野冬的脸。
明明休息了一晚上,牧野冬却有种通宵了一晚上的疲惫感,毫不夸张的说,他觉得自己站着都能睡着。
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牧野冬眨眨眼,翠绿色的眼眸里水润万分。
“困。”
“这么困吗?”
太宰治哭笑不得。
他也只睡了两个小时,倒是感觉还好。
只是想到昨晚小夏说的情况,太宰治有些笑不出来。
敌人比他想象的棘手,其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不可能一网打尽。
在游轮上没有斩尽杀绝的祸端充分暴露了出来。
不论是顾忌小夏的能力又或是想收服她为自己所用,那群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不放过她,就等于不放过牧野冬了。
一想牧野冬可能面临到什么,太宰治心中止不住的升出烦躁。
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太宰又做不到袖手旁观。
任由他们将牧野带走吗?
即使他们只是同事,明知道他们不会做好事,他也做不到任由着事情发生,不去阻止。
原来他是好心泛滥啊...
找到理由,太宰治放下心中最后一点变扭,决定主动出击。
既然没办法躲掉这些事情,那就做好完全的对策,把危险降到最低。
这几天半夜,小夏都会与他一起商议对策,前两天还好,昨天晚上太宰治注意到跟踪他们的人越来越多,知晓不能再拖了,两人一直讨论到三点多,快四点的时候才分开。
牧野冬的脚步虚浮,手上攥着太宰治的衣服,垂着脑袋往前走。
要不是太宰治眼疾手快,等达到侦探社,牧野冬额头上一定会多好几个新鲜出炉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