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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山村的女高中生下（第2页）
“江村长……”女警把村长带到一边，“小姑娘这两天也受了不少委屈，回去后多多开导，最好时刻留个人在她身边。还有……”她又望了少女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过两天去医院做个检查，万一怀孕了，可要及早处理！”
“是，谢谢同志，俺们一定注意！”村长连连点头，然后握住少女的手，“侄女，咱们回村吧！”
回到村里，小漓先回到挂着灯笼的小屋中洗漱，又从衣柜中找了件合身的衣服。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精神和肉体都已十分疲惫，眼皮像是灌了铅，轻轻一闭就再也睁不开，睡梦中，老臧和小臧的脸轮番出现，等小漓从昏睡中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侄女，这两天受了不少苦吧？”饭桌上，村民们安慰着虎口脱险的少女。
“还好……”无非是和两个不认识的男人睡了两天，小漓其实也没那么在意，“就是那个老东西太可恶，大混蛋！”她咬牙切齿。
如果单单是被卖给傻小子做媳妇，小漓还能原谅，毕竟自己这个傻弟弟确实挺可怜的，可一想到老臧那奸邪的笑容，她真像吃了苍蝇屎，想想都恶心。
“唉，说起来他家和俺们村还有些亲戚……”江家老大回忆起往事来，“小臧他娘还是俺表姐哩！”
“啊？怎么会嫁给那个混蛋呢？”没想到自己和傻小子还真算亲戚，小漓也十分惊讶。
“俺表姐也是打小就不聪明，用现在的话讲就是智障，那个时候哪有人敢娶这样一个媳妇，就在家里留到三十多岁，后来媒婆来村里相看，就这么介绍给山那头一个老光棍家里。当时俺们父母也都去劝，说那老光棍为人不正，可表姐他爹年岁也大了，担心自己照顾不来，一狠心就这么嫁了！”江老大凝视远方，似乎这些旧事还历历在目。
“后来呢？”小漓追问。
“嗯，结婚没几年，俺表姐就生下个儿子，这孩子长到两三岁还不会说话，送去医院检查，发现和表姐是同一个病，脑子不好。唉，表姐虽然傻，可也知道疼孩子，等孩子长大些就想带他去大城市治治，俺四叔的儿子正好在省城当大夫，表姐就托关系想去找他看病，可还没出门就突然死了……”江老大喝了一口酒。
“一定是被那老混蛋打死的！”一提到臧老汉，小漓真是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现在想来，表姐确实死得蹊跷，死后连个丧礼都没有，等俺们村的人过去，表姐都埋了，当时想着，她这一辈子受的罪不少，死了也算解脱！况且，表姐的爹也过世好多年了，又没有其他兄弟，咱这群人虽是同姓，可毕竟是外人，最后也就没人细打听了。表姐这一死，俺们和他家就更没了联系，一转眼就是二十多年啊！”江老大长叹一声，像是在感慨岁月的流逝。
小漓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老混蛋算是恶有恶报，剩下的时间就在牢里度过吧，可惜了傻小子，不知道他以后怎么生活，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倒真想帮帮他。
“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村长觉得饭桌的氛围有些沉闷，“侄女，知道俺们是咋救你出来的不？”
“嗯，不知道，村长伯伯快和我说说！”绵灵只说肯定能脱困，而小漓却没有丝毫头绪要怎么逃跑，当傻小子被拍晕，她真的有些绝望了，不想峰回路转，自己还没弄清楚，就已经回了村中。
“还得是老四眼尖，正巧在村口看到你的皮包，再一想刚刚的人贩子，俺们就知道你八成是被拐走了！”老三说起当时的情景。
“俺们俩赶紧去找村长……”老四接过话题，“大家凑到一起开个会，一听侄女被拐了，那谁能坐得住！村长先用交订金的名目把人贩子骗回来，俺们一拥而上，就把那俩蠢货绑了起来。”
“哦……”小漓心想幸好自己没说和村民的关系，要不这两个人贩子还真不一定敢回来，不过要是先说自己就是村里人，那可能也不会被迷晕。
“抓住还没算完！”村长也满面红光，“俺们听了侄女的劝，可不能再让这伙人逍遥法外，先是揍了他们一顿，找到你在哪。又正巧老七的儿子在警队，老八的闺女在报社，俺们赶紧把事情报了上去，这一群人贩子被一网打尽，哼哼，敢欺负俺们村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小漓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何曾想这两天竟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这群人为了救自己确实没少费心。
一想到这些村民为救自己这样仅仅见过一次面的远亲，去和人贩斗智斗勇，小漓心里一阵感动，这一定不仅仅是为了治病，而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家人来看待，“谢谢伯伯们，我……”她眼圈一红，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侄女别哭！”村长递上面巾纸，“你这么远来给俺们看病，这份恩情俺们都记得，不管到啥时候，你的事就是俺们村的事！”
“嗯……”小漓擦掉泪痕，“那我能帮伯伯们做些什么？”
“侄女都来治病了，还做什么？”村长拍着少女的肩膀，“当然，要是侄女能多来看看俺们这些老头子，陪俺们聊聊天就更好了！”
“嗯，我一定常来！”小漓点点头。
“那个，俺还有个请求……”老四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人贩子已经被抓了，俺们以后也不可能再去买村妓了，这个，侄女能不能……是吧……”
小漓在心里偷笑，再看看周围人期待的眼神，老四大概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好啊，原来伯伯们就是为了这种事才救人家的！”她故作生气地撅着嘴。
“嘿嘿，这怎么会呢？”村长又给少女碗里添了些菜，“俺们也是问问侄女的意见，你要不同意俺们也不能强迫啊！再说，这也怪侄女太漂亮，除非是瞎子，要不哪个男人能不动歪心思呢。”
“可人家还要上学啊，也不能每天待在村里啊！”到了现在，小漓对村妓这个身份倒没有太多顾虑了，只是细节还要讲清楚的。
“侄女哪的话，俺们也不好让你这么个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天天跟着一群老头子混在一起啊，你隔两个月来住上几天就好。”村长一听还有谈的余地，立马来了精神，“嘿嘿，不说别的，侄女就是想常住俺们也不敢留啊，就咱这身子骨哪经得起你长年累月的折腾啊！”
“呸！”小漓朝村长做个鬼脸，这话说得像自己有多好色一样，不过隔几个月来一次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喝下一口汤，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回话。
“还有……”村长继续加码，“俺们肯定也不能让侄女白跑，咱这些年也攒下些积蓄，侄女说个数，俺们肯定给得起！”
“不用！”小漓急忙摆手，自己本来就不是为钱做这些的，要是收了村民的钱，性质可就变了。
“嗯，那俺说个数……”村长也打听过包养女学生的价格，知道自己这边人这么多，这女娃娃长得也太漂亮，自己肯定不能说得太低，他沉吟一下，“俺们每年给侄女十万块怎么样，就算是大家捐的学费了！”
“十万？”小漓倒吸一口凉气，这群人还真有钱呢，要知道老混蛋买儿媳妇才三万啊！
正反两种思维在她脑内激烈碰撞，要说她不想要这些钱那肯定是假的，村民们的要求对现在的她并不算过分，既能认下这些亲戚，又能赚到不菲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