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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夫妇两人站在原地没动,一时好像是接受不了,有些愣神,
不过在听到不远处书房里有说话的声,也不像是他们女儿管玉琳的声音,这才让他们回神,
夫妇两人先沉默地跟在老王妃身后,到了先前说的那处偏殿,一眼就瞧见了那昏睡在软榻上,额头还有血迹的管玉琳。
“玉琳!”侯夫人忍不住的,直接跑上前去把人给抱在怀里。
“老王妃,我们一家是受您邀请才来府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女儿绝不会做这般的事,她出生就在侯府,本就是人上人,怎可能是会毁了自己的前途!”侯夫人当下抱着自己的女儿,跟老王妃痛哭说道。
说起来倒也合理,管玉琳可是千宠万宠的侯府嫡小姐,她怎可能是会做这等,坏了自己前途的事,而且还是发生在淮南侯府。
这最后问题又回到了淮南侯府的身上,说到底侯夫人还是觉得淮南侯府,想破了天子的局,想要拉上他们侯府。
“不如等玉琳小姐醒来问问,王府里也有暗卫,”老王妃顺势说道,有让信任的人去找府医过来,没怎么落宣平侯府的面子,
“宣平侯,淮南王府想要成事,单凭你一个宣平侯府能给得了多少,就凭你那道空白的圣旨?你在淮南城一日,是我王府护住了你这条命,一道圣旨看着是压在我王府脖子上的利剑,可它要你命,是不见血,”
老王爷先少说出这么,让人心里格外不痛快的话,可就是这么有本事,让宣平侯要说不出别的话来。
……
前院小书房里的宁只意,昏睡时她隐约是听到外头有说话的动静,且好像不只是一人,
她想好好听听说的是什么,可浑身酸痛,头脑一片模糊,隐约的是听到“不配”,
这话入到耳里,心是她自个儿受不住的,宛如被锥子狠狠地扎了一下发疼,本是疲累的昏睡过去,下一刻便一下迷糊过来,
恰好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说道:过得去的玩意,你想要,送你又有何妨,我淮南王府的王妃定然是豪门望族……。
心,像是被凭空射出的利箭刺来,直直地扎进心底,一阵剧痛瞬间蔓延开来,慢慢扯着,痛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涩,
外边还有人,用力地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怎么醒了?”宿长风把外面吵闹的人赶走之后,本想抱着小丫鬟再好好温存,
小丫鬟先前只是抱着怀里就知道躲好,如今是真真切切地享受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更是离不开她一刻,
却没想着走进来时,这小丫鬟是神情发蒙,见他进屋都没回神过来。
“方才……,王爷跟什么人在说话?”她声音也发哑,似听到了寒风声音灌入了她心口,不然,为何她这么冷呢?
“宣平侯府的人,”宿长风走过来是先把长胳膊一伸,把人先给搂在怀里,
先前他被一股馨香冲的头脑发昏的,香气又开始弥漫上来,这小丫鬟当真是个妖精不成,
再垂下头看上眼前的那一幕白,才退下去的热气又开始往头上冲,把人紧搂在怀里。
宣平侯府的人吗?
“那我……,”后面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说,
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她没想过会这样的,那往后她又该如何呢?
这女子失去了清白,她若嫁给旁人……,心里突然一阵背后发凉的害怕,
好像真的是瞧见了,没有后退的路,往前走便是万丈深渊。
“哭什么?”宿长风是先发觉到自己心口前的衣服有湿润,随后是有些温热的发烫,
垂头一看,面颊泛媚色红气,额头还有润湿贴在她眉目之间,那雪白脖子上还留着他的指印,可小丫鬟却是默不作声地哭了。
“乖乖,”宿长风把人搂在怀里,安抚性地拍了拍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