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一会儿,他的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而在全部针落成的那一刻,秦深双眸蓦地睁大,一股尖锐的疼痛自心口处朝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但下一刻,这股疼痛便倏然消失无踪。
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江棉站在旁边观察着他的状态,就这样还是慢了一步,让他感受到了一瞬的疼痛,好在她眼疾手快。
看着他放松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状态不错。
徐彦本来是想通过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做调整,毕竟一上来就这么大的力度,他怕人受不住,一下厥过去。
没想到观察了半天发现....他好像还挺舒服?
既然他能忍受,那就没必要调整。
停针半个小时以后,徐彦拔了针,江棉收回了精神力。
“感觉如何?与平常相比有什么区别?”徐彦迫不及待的询问秦深的感受。
江棉已经拿了纸笔来,站在徐彦身边记录医案。
其实这个记录应该不是很准确,因为她用了精神力干扰了秦深的感受,如果不干预他可能会坚持不下去,但干预了会影响到徐彦的判断。
一次的治疗看不出太过明显的效果,徐彦问完问题之后就回去了,让秦深好好休息一下。
秦深也是真的累了,跟江棉说了两句话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棉又给他疏导了一下才关上门轻手轻脚的离开。
时间不早了,她还要去一趟许家。
前两天许父让许珊带话,松了口,她就跟他们约了周末去看诊。
想来许父这几天应该已经疼的受不了了,许珊说许父本想去医院检查的,可去了一问才知道,要检查他的毛病要用到的仪器开一次机就要八块钱,他根本检查不起。
她虽然还没有检查过许父许母,可上次那一趟她基本上已经心里有数了,今天去就是走个过场。
她骑着自行车往许家去,路过汽车站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女同志正跟人拉拉扯扯。
她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却在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听到美妇人喊道,“我儿子可是军人!你们给我放手!不然我一定让我儿子好好收拾你们!”
拉扯着她的妇人却像是听不到一样,哭的可怜兮兮的,“儿媳妇啊,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儿子,可你也不能偷了家里的钱就这么跑了啊,孩子都大了,你把钱都带走了让孩子怎么办啊,他们也得过日子啊。”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们,赶紧给我放开!”
江棉一捏刹车,转头看了过来。
美妇人看起来三四十的年纪,穿着考究,而挡在她面前的老妇和高大的男人皮肤粗糙,穿着不合身的褂子。
很明显他们不可能是一家人。
偏偏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吭声,都是看热闹的。
不说别的,就冲这个美妇人长得这么好看,再加上她的儿子也是解放军,江棉就不能袖手旁观。
她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扎,拽出车锁跟旁边的树干锁在一起后才冲进人群。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