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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礼多少都行,心意到了就好。”江棉声音软软的,妇人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好像一点脾气也没有。
刚刚那点念头突然就如烈火燎原一般卷土重来。
江大妮刚刚说的那个男人她知道啊。
村里就铁奎长的五大三粗的,还是个方脸,平常下地干活老快了。
家里还有个老娘。
反正她也没见过铁奎,要是能把人拐到自己家,这些钱和陪嫁不就都是她的了吗!
妇人瞬间变了态度,拉着江棉的小手,“大妮啊,幸好老天叫你先碰上了婶子我,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你别看他长的块头挺大的,实际上那人不行的。”
“为什么这么说呀?”江棉眼神干净,被她这么看着,好像有一种被全身心依赖的满足感。
“你听婶子说啊。”妇人压低了声音,“你找的那个人叫刘铁奎,他家里只有个老娘,下地干活是一把手,倒是饿不着肚子,但是他这人有一点不行,就是干啥都是我娘说我娘说的,他那个老娘凶得很嘞,就你这样的小姑娘要是真嫁到她家去,肯定会被她欺负的。”
“不会吧,我婶婶没跟我说这些啊。”
“她做媒的肯定是捡好话说,你要是不信婶子带你去看看。”
妇人拉着江棉就往一个方向走去。
她说的可全都是实话,铁奎他老娘是个寡妇,一个人把铁奎带大,一开始还好,慢慢的她对自己儿子的占有欲就越来越强。
看不得儿子对别人好。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就只能跟自己好。
一天天的就站在那门口东骂骂,西骂骂。
偏偏铁奎也是一根筋,只听自己老娘的话,不是她夸张,江大妮这样的小姑娘嫁进去,真能被铁奎娘给磋磨死。
她这都是为了人小姑娘好。
两人没走一会儿,远远的就听到了一个像是磨了砂的声音吆喝着,“我儿子凭什么给你干活,我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我都舍不得让他干,你居然让他爬房顶修房子!要是摔下来受了伤你赔我一个儿子啊!”
“你家儿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你摔死他都摔不死!”另一个声音跟她对骂。
“我呸,我儿子金贵的很,我和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做城里人的,你少咒我们。”
“呦,你儿子都快三十了,连个媳妇儿都还没有,就这还当城里人呢,做梦比较快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大门口吵了起来。
江大妮小声问,“婶子,你说的那个铁奎都快三十了吗?”
“可不是,谁不是一听说他有这么个老娘之后就没信了。”妇人孜孜不倦的给江大妮洗脑。
“这样啊,那不行,我娘会心疼我的。”江大妮好像听进去了,看着妇人脸上满是为难,“那我今天不是白跑一趟了吗。”
“怎么白跑呢,我姓孟,你喊我孟婶就行,大妮,你觉得孟婶我是不是个好人?”
江棉点头,“孟婶当然是好人。”
妇人笑开了花,“孟婶我有个小儿子,今年十八岁,跟着孟婶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你要不要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