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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老头子生了四个孩子,杨修的爹是老大,当初县里招工他们也没偏心,让家里的三个男娃都去了。
可他们不争气啊,只有老大考上了。
后来老大娶了县里的媳妇儿,越过越好,逢年过节的带着媳妇儿孩子回家都带着大包小包的。
她和老头子开心啊。
却没发现下面的儿子女儿已经生出了其他心思。
他们觉得是自己和老头子偏心老大,每次老大他们回来,都要跟老大要钱要东西,还觉得这是他们应得的。
时间长了,老大也不愿意回来了。
偏偏这时候,老大和老大媳妇儿受了灾,老头子受不了刺激直接就去了,只剩下她这么个老婆子带孙子。
老二老三还有小女儿更是在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找了过来,又是撒泼又是卖惨的直接就把老大夫妻俩的赔偿金抢走了一大半。
现在更是要把老房子也要抢走。
他们这是不给她老婆子和修小子的活路啊。
越想杨奶奶就越难受,杨修洗了脸进来,看到奶奶这副模样,绷紧倔强的小脸,“奶奶,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抢走房子和钱。”
房子是爷爷留给奶奶的,钱是爹娘留给他的。
谁也别想抢走。
大不了就跟他们拼命。
杨修跟个小狼崽子一样,眼神里露出凶光。
江棉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做事不是蛮干的,要动脑子知道不?过来,我看看头上的伤。”
“是是是,修小子,快让江棉丫头给你看看。”
刚刚她给杨奶奶做了一次针灸,减轻了她头晕的症状,这会儿杨奶奶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靠坐在榻上。
她对江棉的能耐是一万分的信服,这会儿是头也不晕了,也不恶心想吐了。
修小子也不知道从哪认识个这么厉害的小姑娘,可惜她孙子年龄太小了,不然有这丫头看顾着,她就是死也值了。
杨修老老实实的坐在那,江棉先把了脉,然后才查看他头上的外伤,“头晕不晕?恶不恶心?除了头疼还有哪不舒服吗?”
杨修老实道,“刚开始有一点晕,现在还好,其他地方都没事。”
然后江棉的视线就落到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上面青青紫紫的都是淤痕。
大概在他们眼里,这种淤青都算不得外伤吧。
她没有纱布,把药粉洒在清理过的伤口上,然后在杨奶奶的同意下,撕了一件以前杨修母亲留下给杨修睹物思人的里衣当纱布。
又翻了药膏出来。
他朝王宝招了招手。
“棉姐,您有事?”
“我听栓子说你们都动手了,磕磕碰碰的肯定避免不了,我这有药膏,你带着他们去屋子里看看,身上有淤青的就抹抹,有助于消肿止痛。”
王宝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
他们这种人平日里打架都是家常便饭,磕磕碰碰对他们来说那都不算受伤,过个两天自己就好了。
棉姐却注意到了他们受了伤,还专门给药让那群臭小子们涂。
江棉表情嫌弃,“你给我收住啊,虽然一开始咱们认识的并不愉快,但是我还挺喜欢你的这群小弟兄的,我总不能白担这一声棉姐吧。”
言外之意,人家都喊你豹哥,也没见你有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