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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有十个哥哥撑腰,也耐不住她长得丑啊,就她这样的,地里刨食的都嫌弃。”于氏可劲戳陈氏心窝子。
陈月本来手就疼,又被三婶这样明晃晃的嫌弃,哭的更大声了。
陈氏嗷的一声朝着于氏扑了过去,手脚并用的把于氏按在了地上。
“陈铁刚!你媳妇儿都被人按着打了你还不来帮忙吗!”于氏一边反击,一边吆喝着自家男人。
陈家三个儿子,老大出息了,就是不怎么跟家里亲。
老二人高马大是个妈宝。
就她男人,窝窝囊囊,天天在家里活的跟个透明人一样,要是不说话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他这个人。
于氏不能想,一想就觉得心肝要着火,要不是她厚着脸皮死命扒拉,他家两个孩子连饭都吃不饱。
哎呦喂,她当初怎么能嫁了这么个窝囊废呢。
“都吵吵什么!要造反吗你们!”陈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敲得邦邦响,“老二,赶紧把你媳妇儿拉开,也不看看像什么样子。”
隔壁陈家鸡飞狗跳。
江棉听着隔壁的动静,只觉得热闹,甚至还想搬个梯子爬墙头上看,要是能再来把瓜子嗑嗑就更好了。
霍舟野阻止了她这荒唐的想法,把人拉进了屋里。
门一关,也就听不到隔壁的动静了。
“等明天我去找人弄点碎玻璃来,之前没想到隔壁邻居是那样的,现在想想要是我回不来你周末一个人住这儿不安全。”
他踩着一个石头,一扒一翻就过去了。
普通男人虽然费劲些,但也不是翻不过来。
更别说隔壁住着那样的人,万一他们趁着家里没人翻进来怎么办。
“是要糊在墙头吗?”江棉问。
“嗯。”
“那我岂不是以后也不能扒墙头看八卦了。”她还想着虽然霍舟野现在不让她看,但以后他又不能经常回来,总有机会。
霍舟野在她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一天天的净想着凑热闹,要是实在闲得慌周末就来军区找我。”
京市的军区离市区不远,坐公交车也就一个小时。
“谁说我闲了,说不定以后我比你还忙呢。”江棉一扬小下巴,满脸傲娇。
她现在可厉害着呢。
“那就我有时间回来看你。”霍舟野从善自如道。
两人白天已经没羞没躁一下午了,虽然精神力让她身体已经恢复了最佳状态,霍舟野不行啊。
男人得节制。
于是当晚霍舟野抱着被子被撵到了次卧。
然而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江棉依然在某人怀里。
她气呼呼的朝着霍舟野揽着她的手臂上拧了一下,“你顶到我了!”
霍舟野从后面抱着她,头往她的脖颈里压了压,刚醒的嗓音还带着低哑,“乖。”
江棉不想乖,她今天还有事要做,可不能被狗男人在按在床上没日没夜一整天。
霍舟野不闹她,又抱了一会儿后两个人便起了床。
早饭是霍舟野昨天买回来泡好的米粉,炒了个肉丝浇头,大早上给江棉吃出了一身汗。
九点多两个人锁上门离开了四合院。
恰好陈月也出门上班。
她是在百货大楼当临时工,还是用大伯的关系找的工作,她一心盼着转正,有了一个正式工的工作,说不定就有人愿意来说亲了呢。
所以哪怕手肿成了猪蹄她也不能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