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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尖声质问。
陈湛对这些亲戚很是不耐烦,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她是我同学。”
陈父推着儿子进了卧室,这些亲戚他一个人应付就够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女儿遇到这些糟心事。
眼看着江棉和陈湛都进了屋,就剩下陈父挡在客厅里,继续听着这群人强词夺理。
卧室里,陈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衣襟上还有血,显然从她吐血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给陈母把了脉之后,便迅速的给她扎了几针。
没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的平稳下来。
看着躺在床上呼吸浅浅的陈母,江棉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陈母很可能就是她的母亲。
“外面那些人跟你们什么关系?”她小声问陈湛。
“是我奶奶还有二叔和三叔一家,你和他们认识?”刚刚二婶可是精准的喊出了江棉的名字的。
江棉眨了眨眼,在心里理了理,“你居然和他们是一家的?”
她突然想起来苏大娘跟她说的,陈家那座院子是他们抢了家里大儿子的房子。
“原来你们就是那个被抢了房子的大冤种。”
等等,如果陈父陈母真的是她的父母,那也就是说,自己也是冤种一家人的其中一员啊。
她突然站起身,不行,这不能忍。
她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亏。
那一排的院子格局都是一样的,从自己家就能猜出隔壁陈家的屋子是什么样,这么大的院子凭什么要白送给这群坏了心肝的人住。
在她的观念里,陈大娘和她女儿要抢她男人,她就已经把陈家那一窝子都当成敌人看待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房子被抢了?”还有什么大冤种,是什么东西?
江棉把自己和外面那家人的纠葛简单说了说,尤其强调了他二婶想要抢自己男人这件事。
听得陈湛拳头也硬了。
二婶他们是疯了不成,江棉都说了他们已经结婚了,还要撺掇陈月勾搭有妇之夫?
“他们怎么敢!”一道虚弱却带着恨意的声音响起。
江棉和陈湛扭头一看,陈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挣扎着要坐起来。
“您身上的针还没拔,暂时还不能动。”江棉扶住她的肩膀,帮她重新躺好。
陈母看着江棉,控制不住的掉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她忍不住了,陈光明说去调查的人还没回来,以免事情出现变故,还是要再等等。
可母女连心,她就是知道江棉是她的女儿。
那群人欺负他们也就算了,现在还欺负她女儿,这让她怎么能忍的下去。
“江棉,谁也不能欺负你。”陈母哽咽着说道。
江棉心里咯噔一下,陈母这是什么意思?
打算明牌了吗?
陈湛也看向母亲,父亲不是说了要等去调查的人回来再说吗,他不像母亲那样斩钉截铁的认为江棉一定是他妹妹。
但他心里是希望江棉是的,所以母亲如果选择这个时候说出来,他也没什么意见。
甚至开始有些期待江棉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