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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青又一次帮着霍舟野打了水回来之后,忍不住问道。
“霍同志,我能问问那天那个老先生什么时候能帮我女儿看看脸吗?”
这几天蔡青一直惦记着那天的老先生说的事情,听这夫妻俩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们不是春城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到时候她上哪找人去。
江棉这才知道老师还揽了这么个活。
“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看看您女儿的脸吗?”
她之前就给家里的两个老母亲还有之之做了不少抹脸的药膏,紧致抗皱的补水提亮的,还有祛痘的。
这方面,她觉得她比老师更能拿得出手。
祛疤的也没什么问题,笑笑那次磕破脑袋伤好后就用的她做的祛疤药,效果杠杠的。
蔡青眨了眨眼,“啊?”
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江棉又跟她解释了解释,“徐彦是我的老师,不是我自夸,您别看我年纪小,老师的本事我都学到手了,如果您是想让我老师帮您女儿看看脸上的伤会不会留疤的话,我就能看,就算真的留疤了也没事,我有祛疤的药,已经有人用过了,效果很好。”
蔡青看着江棉那张看起来不怎么成熟的脸,总觉得有点不靠谱。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自家姑娘,双目无神,醒了一句话也没说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默默地哭。
“我还是等老先生忙完了再说吧。”蔡青也觉得自己这话好像容易让人误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自己身上的伤也很重,总不能麻烦一个伤者。”
江棉笑了笑,“没关系,等我老师下次过来我跟他说就行。”
阿野说了,自己还没醒的时候这个婶子帮过忙,就当是报答了。
徐彦第二天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来得及进病房,霍舟野把江棉抱上轮椅,几个人就急匆匆的往连峰的病房去。
昨天他们才商量好的穴位,本来还想着再多斟酌斟酌,尝试尝试。
可惜连峰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半个小时之前连峰的身体机能开始大幅度下降,医院的人费了老鼻子劲才艰难的维持住他的心跳,可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多来几次,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谁也说不准下一次再出现危险是什么时候,因此徐彦和连叔商讨过后,决定今天就开始治疗。
至于能不能行,就看连峰的命了。
总比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他的生命消亡的好。
因为这个针法是江棉提出来的,所以她当仁不让的占据了主要的位置。
徐彦倒是想代替她,毕竟江棉也才做完手术没多久,这针法耗时还耗神,他们担心江棉支撑不住。
不过被江棉给拒绝了。
如果能再拖延一段时间,她每天过来探望的时候用精神力温养这连峰的身体让老师来也没什么。
可现在这种情况,没有精神力做辅助,光靠针法,说实话,一点用都没有,甚至还有可能刺激到他,加速他死亡的过程。
这些话她也没法说,她只说是这套针法是她提出来的,有些地方只能她自己来。
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都是学中医的,每个人的下针习惯不同,造成的效果也不同。
不过他们也没离开,一圈人围着病床盯着江棉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