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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第3页）
nbsp;nbsp;nbsp;nbsp;安维尔摇头，“奥地利人。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他老人家现在在维也纳，筹备两年后告别音乐会的事。”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平时对音乐方面关注不多，但心里多少清楚他口中说的老人家是何人物。
nbsp;nbsp;nbsp;nbsp;涉及到深入的隐私，她没再开口，将一块方糖融进咖啡液里，拿匙搅了搅，看它一点点融化。
nbsp;nbsp;nbsp;nbsp;安维尔离开后，付迦宜从玻璃房出来，路过花园，看到程知阙靠在泳池旁的躺椅上假寐，茶几上放着烟盒跟打火机，还有杯兑了冰块的冷饮。
nbsp;nbsp;nbsp;nbsp;短期相处下来，她发现他似乎很喜欢甜食，书房至今备着一抽屉的果汁软糖。
nbsp;nbsp;nbsp;nbsp;听见动静，程知阙睁眼，嘴角微微翘起，“过来坐。”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手里端着咖啡杯，缓步靠近，在另一处空位落座。
nbsp;nbsp;nbsp;nbsp;“在这住得还适应吗？”
nbsp;nbsp;nbsp;nbsp;“还好。”
nbsp;nbsp;nbsp;nbsp;“学习方面呢。”
nbsp;nbsp;nbsp;nbsp;“也还好。”
nbsp;nbsp;nbsp;nbsp;“如果有哪里觉得不随心，我们及时调整各个计划。”
nbsp;nbsp;nbsp;nbsp;说这些话时，他语调和缓，自带为人师表的从容不迫，平静地同她商量生活和学习方面的安排，就事论事。
nbsp;nbsp;nbsp;nbsp;手里捏着的咖啡杯釉面颜色十分鲜艳，侧面印了雾霾蓝的艺术感纹路，乍一眼瞧，很像海面翻涌的水波纹。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盯着看了两秒，没由来地说：“还有什么其他方面想问吗？”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歪头看她一眼，轻笑一声，“私心里没有了。不如你给我指条明路。”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哪里肯言明，铁了心装糊涂，“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的话，我先回屋了，还有套试卷没做完。”
nbsp;nbsp;nbsp;nbsp;“尽快做完，明天带你出门。”
nbsp;nbsp;nbsp;nbsp;“去哪？”
nbsp;nbsp;nbsp;nbsp;“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没多问，站起身，绕过游泳池，脚步不停地往回走，思绪有些乱，像一头栽进虚软无骨的棉花堆里。
nbsp;nbsp;nbsp;nbsp;不久前安维尔第一次来家拜访的那个晚上，以及刚刚，程知阙都目睹了她和新邻居相处的一小段过程，却全程没提，不闻不问。
nbsp;nbsp;nbsp;nbsp;显而易见，他对她并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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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晚上，程知阙来到她住的楼层，敲开卧室的房门。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这会刚洗完澡，在温水里泡久了的缘故，脸颊染上细腻的粉，一头长发吹得半干，缠在锁骨周围，有几缕顺着睡裙衣领埋进脖颈里。
nbsp;nbsp;nbsp;nbsp;大概没料到她休息得这么早，看着她的穿着和状态，程知阙目光深几分，意味不明。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松开门把手，“有什么事吗？”
nbsp;nbsp;nbsp;nbsp;“忘了说，记得带两件换洗衣服，可能要在外面待几日。”
nbsp;nbsp;nbsp;nbsp;“知道了，我等等就收拾行李。”
nbsp;nbsp;nbsp;nbsp;想了想，付迦宜又说：“方叔和我们一起出门吗？”
nbsp;nbsp;nbsp;nbsp;“只有我们两个人。”程知阙看她细嫩的眼尾，意有所指，“以后你会发现，自驾游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nbsp;nbsp;nbsp;nbsp;“会上瘾。”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