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特别是在怪兽文明提炼出血纹花的精华,研出新型丧尸病毒后,不死生物的转化概率和转化后的凶残程度,更加高出数倍。
在过去七十二小时的反复争夺,人类在火烧岛留下了近千具尸体。
怪兽尸骸的数量,则远远出人类百倍。
数十万具尸骸散落在岩顶之上,以及火烧岛四周,接驳地面,相对平缓的坡道上,又被爆炸掀起的尘土掩埋,和大地混同一色,极难分辨出来。
受到异界微生物的侵蚀,部分尸骸很快腐烂,喷涌出浓烈如墨的瘴气,恍若黄褐色和墨绿色的迷雾,极大遮蔽了人类的视界。
又有大量尸骸,膨胀成一颗颗鼓鼓囊囊的气球,最终“砰”一声炸裂开来,将携带致命病菌和微生物的尸液,喷出数百米,洒向人类的战壕和工事。
当然,也少不了有成千上万具尸骸深处,伸出一簇簇柔韧如水草般的红色触须,将碎裂的尸骸捆绑、接驳、融合到一起,化作一头头畸形丑陋,扭曲变异的不死生物,重新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出凄厉的嚎叫,扑向人类阵地。
为了收割怪兽尸骸中蕴藏的珍贵材料,也为了扑灭不死生物的隐患,人类方面投入大量兵力来打扫战场。
凡者手持战刀在旁边掠阵,收割者以最快度庖丁解牛,赤龙军士兵们肩扛液氮喷罐和火焰喷射器,净化着每一寸土地。
坏消息是不死生物的数量着实不少,而且出现的时间、地点和方式几乎没有规律可循。
没人知道被血纹花强行融合到一起的尸骸,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会采用什么攻击模式,又要斩杀到什么程度才算“彻底杀死”。
所以,每杀死一头不死生物,都要比杀死普通怪兽消耗更多的时间、弹药和精力。
好消息是,战死在火烧岛上的人类,都是不折不扣的勇士,壮烈牺牲时,他们的大脑仍旧凝固在奋勇杀敌,守护家园的瞬间。
就算这些勇士被丧尸病毒和血纹花孢子侵蚀,变成丧尸的话,也很容易在战友的呼唤和嘹亮的军歌中,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于是,战场上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幕——
一头头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周身血纹缭绕的不死生物,撕开墨绿色的瘴气,出鬼哭狼嚎,朝正在埋头收割的人类扑来。
但先阻挡在他们前面的,不是凡者和赤龙军,而是同样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同样青面獠牙的丧尸。
这些丧尸身上佩戴的人类战徽早已扯落。
他们也早就失去了呼吸、心跳乃至99%的思维和记忆。
然而,仅存的1%的思维和记忆,却似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熠熠生辉的灯塔,为他们指明最后的方向。
丧尸们千疮百孔的胸腔内,出怪异的声响,汇聚成了歪歪扭扭,不成腔调的节奏。
他们唱着只有自己才懂的战歌,扑向不死生物,每一块血肉都化作铁齿钢牙,和不死生物狠狠撕咬在一起,滚作一团,摔下落差数百米高的悬崖,摔个粉身碎骨,用自己的血肉,为这片全新的家园,打上了专属于地球人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尽管双方大部队还未正面碰撞。
惨烈而悲壮的小规模激战,却在天上地下,各条战线上演。
火烧岛东部,有一条直通地面的陡坡。
虽然以地球时代的标准来看,显得陡峭无比,但对运动机能大幅强化的人类强者和怪兽而言,这却是一条通衢大道,至少比环绕火烧岛大部分区域,直上直下的悬崖要好得多。
过去七十二小时内,至少有十几波怪兽想从这条坡道爬上火烧岛。
结果是他们在这里留下了数千具尸骸。
令这条坡道成为人类打扫战场和净化不死生物的重点区域。
必须争分夺秒,抢在兽潮起猛攻之前,清除所有怪兽尸骸,在坡道上下挖掘壕沟,布设反怪兽地雷,竖起高压电网和电磁炮塔,并在坡道正对着的岩顶上,部署一座半弧形高射机枪阵地。
必要时,高射机枪的平扫,能用凶悍绝伦的火力,将冲上陡坡的凶兽,重新推下去。
负责打扫这一片战场的艰巨任务,便交给了最近两年声名鹊起,以“极限流”和“兽魂流”著称,几乎能和龙大武道系抗衡的农大武道系。
qu9.。qu9.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