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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图腾之上,那图案似是要活过来一般,似是在扭动,又似是静止不动。
墨止沅早早便守在了这里,等着她。
“我还当你不会来。”墨止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曲念不卑不亢的回视她的打量:“开石门吧。”
墨止沅:“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那些话是危言耸听,这地方不是闹着玩的,比三毒教的异魔林要恐怖上百倍,你去一趟异魔林都受了需半月才能调整过来的伤……”
曲念打算她的话:“不必多说,开门。”
墨止沅挑眉笑了笑:“有件事,也不知道寒夙有没有同你说过。”
说起寒夙,曲念的注意力下意识的集中,“什么?”
墨止沅手搭在石门之上:“这石门,千年前也曾开过一次,那次进去的人,正是寒夙。”
曲念眉头一皱。
“为了救你,只可惜,她搏命下到九层,为你取来千年鳄鱼心,而你却一剑送她归了黄泉,”墨止沅冷笑:“你说,这是不是农夫与蛇啊。”
曲念眼眸低垂,沉默不语。
千年前,她曾走火入魔,寒夙离开三日,为她取来了救命的千年鳄鱼心,寒夙从未言说过东西是如何取回来的,只知道她留下了多年未愈的咳疾。
墨止沅:“还有一件事,你或许也不知道,但我想,你应该要知道。”
曲念看着她,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莫名紧张起来,放在两侧的手,握拳。
“当年你刺寒夙那一剑,你以为她没有回击之力吗,我告诉你,她不光可以回击,还能全身而退,因为那是她飞升的最后一道考题!”
墨止沅凝着她的眸子,残忍的陈述着当年的事实:“最后一道考题,就是杀了你,但她心软了,在生死之间,选择了让你生。”
曲念脚往后倒退一步,牙关紧咬。
“你是不是还想试图辩解,其实当年的事,我有去查过,我一清二楚,你被那怅妖青儿控制了神志,所以才会那般,你是不是要这么解释?”
墨止沅走近,步步紧逼:“我告诉你,曲念,这根本就不是理由,真的是青儿在控制你吗?你心里若是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恶念,你又怎会被控制。”
“你与寒夙相处的十几年,她待你真诚,你待她,可有过真诚,就算有过,你的真诚又及寒夙的给你的几分?”
墨止沅眼睛微眯:“你根本就无理由可寻,你伤害她,不,你杀了她,这是事实!”
曲念握拳的手,因握得太紧,指甲镶嵌进掌心,半咬的嘴唇也尝到了血腥味。
曲念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没错,我无理由可寻。”
墨止沅冷哼一声:“你此刻愿意承认,而不是寻一些乌七八糟的理由替自己开脱,我倒也敬你有几分担当。”
曲念自嘲低笑,这些年她逃避的,今日皆被墨止沅揭开,血淋淋的事实,她逃避了千年。
但事实就是事实,逃避再久,终究也会被摆上台面,自责懊悔都不足以弥补过错。
墨止沅转身,取下腰间令牌。
此令牌宽如手掌大小,是开启仓环地宫的钥匙。
墨止沅将令牌放入石门的凹槽当中,“哐当”一声,石门震动一下。
石门常年不被打开,落了一层灰,打开时,灰尘飞扬,如浓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