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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盼夜盼。
时至五月,还未见里面的人出来。
曲念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超过这么久,莫非里面的人凶多吉少?
曲念摇头,不,不可能,寒夙乃是全灵根,天赋极佳,怎么可能败在这区区四阶进至五阶的路上。
以寒夙的能力,倒在这里,未免太过可笑。
可是……如果没有出问题,为什么超过了整整两个月?
曲念在洞口来回渡步,胸口引不安而剧烈起伏着,眉心的红花闪着暗色的光。
不行,不能再等了。
曲念眼神一厉,朝洞口走去,刚要推门,“咯吱”一声,石门自己开了。
曲念眉心一跳。
寒夙一袭白衣,手中握着白玉笛,周身闪着淡淡白光。
寒夙成功进阶!
曲念心中大喜,一把扑抱过去。
寒夙被撞的倒退几步。
“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曲念埋在怀中,言语间尽是委屈。
寒夙抱住她,揉揉她的头:“闭关本就无准确时间,前后波动,正常的,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曲念吻上她的唇,五月未见,二人都甚是思念对方。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
时间匆匆而过,具体过了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无人记得,也无人去计算。
寒夙席地坐在草地之上,微风拂面,带着淡淡草香。
曲念平躺,枕在寒夙腿上。
寒夙同曲念叙说曲念小时候的事情,曲念不时发问:“我小时候,哪有这么不听话,一出去玩就染一身泥回来,怎么可能。”
寒夙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有过之无不及。”
“好想记起来。”
“记不起来,我就一点点的告诉你。”
“好。”
曲念枕在寒夙腿上,慢慢的,眼睛闭合,昏昏欲睡。
寒夙不时抚摸着她的头发:“困了就睡一会。”
曲念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但很快,又睁开。
寒夙低头看着她,浅笑。
曲念望着近在咫尺之人,心不由满满当当。
一人低头看着,一人平躺望着,视线交织在一起。
万籁俱寂,世间万物,好似停止了一般。
眼中只余彼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