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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有了牵挂,他就不能随心所欲地离家。
这对于另外一方都是极其不负责的。
“两位好婶婶,婚姻事急不得,有缘自会相遇,若是真的遇到命定人,我还要反过来求着两位婶婶给我做媒。”许黟急忙道。
何娘子和陈娘子互看一眼。
“当真?”
“你这话莫不是哄着我们?”
许黟郑重点头:“真,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两人:“……”
她们看许黟的神色,真的不是在哄着她们,就暗自将这事放在心低。
私底下,也讨论了一二,不若真的遇到好的,就给他们俩创造相遇的机会。
……
秋分后。
八月廿二,黄道吉日,宜嫁娶。
余秋林穿着大红喜袍,坐在系着红花的毛驴上,头戴簪花,脸抹面脂,身后是敲锣打鼓的迎亲队。
一群人欢欢喜喜地去迎娶新娘子。
新娘子的陪嫁,在一天前先送到了何家。
今儿,陪着她上喜轿的,是当初搭桥牵线的媒婆,媒婆捏着沉甸甸的红封,笑得合不拢嘴。
这趟红媒做得太值了,男女两家都是出手阔绰的,她足足挣了两贯钱。
四抬大轿起,将新娘子送入到何家,拜堂成亲,礼成。
接下来就没新娘子的事儿了。留着新郎官在堂屋里里外外的接待上门喝喜酒的亲朋好友。
很快,余秋林就被灌醉,被好兄弟搀扶着来到新房外。
还没踏入房门,他抖了个激灵,似有所感地醒过来,见着带笑意看着他的兄弟们。
余秋林笑着进屋,将门给关上。
“欸,还没喝合卺酒嘞。”媒婆在后面急忙地喊,结果她人却被几个人拦在外面了。
许黟眨眨眼道:“秋哥儿有分寸,会自己跟新娘子喝,媒妈妈你就省省心,在旁嗑瓜子好了。”
“是啊,走走走,我们也该回去咯。”
返回堂屋,许黟瞧见张家夫妇还在,他轻快走过去,抱起旁边好奇张望的小安安。
小安安能坐着吃辅食了,刚刚李梦娘在喂他吃米糊糊。
这会,他见到人,高兴地“呀呀呀”叫唤。
“快,叫干爹。”许黟抱着他举高高。
惹得他咯咯地高兴笑着。
张铁狗看自家儿子跟许黟相处得这么融洽,有些许嫉妒。
李梦娘在旁边笑他:“谁让你整天对着安哥儿没好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