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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道:“不用如此急,我想这两日,城中的医馆怕是都知道你了。”
余秋林点了点头,确实,他这两天在普安算是极为高调了。
许黟便又道:“剩下的那几家见你迟迟不来,自会亲自来找你。”
有缘千里来相会,若是那些医馆不愿来,这卖消食丸的机会,自是落到别人手中。
如许黟所料,余秋林歇息的这两日里,有人坐不住了,亲自提着礼送了拜帖来见余秋林。
余秋林没有拿乔,递了拜帖的都见了。
其中,有一家名为范医馆的入了余秋林的眼,这家医馆很小,里面的坐堂大夫是个年已过五十岁的老大夫,医馆里打杂的学徒,是他的孙儿和孙女。
他孙女今年不过十三,但聪慧有余,学医有模有样,小小年纪,就敢给病人看病了。
许黟听余秋林听起这孙女,心中对这个小姑娘也好奇。
第二天,他换了身青衫,独自来到这家范医馆。
许黟目光扫视周围,医馆很安静,门口堆着些还没处理的新鲜药材,整个医馆就一个人。
药柜前挑拣着药材的小娘子,系着青草绿的头巾,旁边簪着朵鹅黄色梨花,见到有人来了,抬头看过来。
范小娘子问道:“这位官人是来抓药还是来看病的?”
许黟道:“看病。”
范小娘子道:“我阿爷不在,你若是愿意可让我来给你瞧下。”
许黟便是来找她的,自是点头,顺然地走到旁边的案前,坐了下去。
范小娘子见他如此规矩,便也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有点头晕。”许黟道。
范小娘子听后,有模有样的让他伸手,诊完脉搏,又去看他的舌头和眼睛,还问了许黟几个问题。
许黟一一回答,不见丝毫停顿。
可饶是如此,范小娘子的柳眉却深深地皱了起来,她盯着许黟问:“这位官人,你身上没病。”
许黟“哦”了声,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范小娘子道:“你脉象稳而平,强劲有力,不沉不缓,亦非涩而断,也非弦脉和浮脉。这是康健之人的脉象。”
许黟却又道:“可我头晕。”
范小娘子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之头晕,是你昨夜没睡好,今儿才会有所晕。”
许黟笑着问道:“范小娘子医术不错,可已出师?”
话音刚出,范小娘子神色愣了愣。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身后有脚步声进来,一道洪厚的嗓音响起:“许大夫,莫要打趣我家宜姐儿。”
范宜是范小娘子的闺名,出声之人是范大夫,她的爷爷。
范宜站起身,快步地跑去到爷爷身边,喊道:“阿爷,这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