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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莲叹息一声,她下意识摩挲着胸前悬挂着的玉佩,这是前段时间贺家出事,她去庙里求来的灵玉,大师开过光的,据说能保佑佩戴着平平安安。
玉佩是块墨玉,有着温热触感,若是放到黑暗里甚至还能发光,不过若是叶正阳在场,便可以看出这块玉佩,正散发着浓郁的煞气。
无形的煞气穿梭进入病房。
贺天豪与家族供奉刘清泉站在床边,床上已经瘦骨嶙峋的老者,以艰涩语气询问。
“叶先生还没来吗?”
“爷爷,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贺天豪无比焦虑。
叶正阳是跟他一块来的金陵,但却并不急于过来救贺文祥,说是还有事要处理。
这让他心急如焚。
贺文祥叹息一声。
“叶先生是个好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你为了念烟去找他麻烦,反而还是他不计前嫌救你一命,咱们贺家的事太复杂,也许不该拖累了他。”
“爷爷,你对叶少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而是这事,既非医道也非武道,动手的是奇门术士呐!”
贺文祥似乎打算放弃治疗了。
一旁的刘清泉抹着眼泪。
他虽说也有武道功夫,但遇上这种事,却一点手段都没有,在一旁惭愧无比。
就在这时,门外贺雄似乎扛不住了。
他走到房间里,颤声说道:“爸,要不然咱们把股权交出去吧,二叔那边说了,只要交出股权,就愿意放过我们一家!”
“不行!”
贺天豪怒声开口。
李心莲走进来,她阴阳怪气道:“不行?你是不是纨绔还没当够,要为了你的荣华富贵,把我们一家子都拖下水?”
“贱女人,我们贺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