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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蝇在她身上打转。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
“啊…呀…啊啊…”
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
“什么?我听不清楚?”
“好…好痒…好难…啊…啊…难受…”
“想要喝水吗?”
依理微微的点头。
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小心喂依理喝水。
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
“对了,妳的早餐。”
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
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
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
“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到晚上十二时呢。”
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
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
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
“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
盛平说:“刚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
“主人…求求…”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黑色点点吞没。
“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
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
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
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
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
依理的眼泪哭干了,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
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
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
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
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
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
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
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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