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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平说:“我都说了,依理心底里是希望让你们欺负的吧,毕业后只是换个方式继续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
一直在餐厅楼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没事,走到边旁再说。”
三人绕到后面的停车场,始木和桂枝没出一句声音,静侯阿棍给出的究竟是佳音还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们分楚河汉界。”他终于开口说。
阿棍声音中透露出一点不高兴,也带点无力:“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但平日十时后,以后假日,依理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二人没有说话,他们还在消化这句说话的意思。
阿棍继续说:“我要人给我起底,他做什么工作,跟依理什么关系,平日跟依理做什么,愈多愈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
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
客厅茶几上的杯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妳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妳根本就不想离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妳读读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妳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妳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妳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