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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孟恩龙怔怔地问,奇怪罗书记怎么聊起打架的事情来了?
“打之前,看准最弱小的一个,抓住他一个人打,死命地打,不要管后面其他人怎么打你,这样你才不至于吃亏。那种东打一拳,西踢一脚的方式不可取。别到最后自己伤痕累累了,对手什么事都没有。”罗子良认真地说。
“哦,我明白了。罗书记您的意思是我们要一门心思对付白二爷,其他事情先放一放,是这个意思是吧?”孟恩龙回过神来。
“对头!这个白二爷虽然不是最弱的那一个,但他是黑石县祸害的根源,必须集中力量把他拔掉,其他人的问题,说白了,是我们政府内部的问题,得慢慢清理,不急于一时。以前抗战的时候,国家层面还搞过抗日统一阵线呢。如果我现在只顾着清理政府里的害群之马,那就正中白二爷的下怀。”罗子良深谋远虑地说。
“那个白二爷还真是不简单,他想让我们这边自乱阵脚,他再煽风点火,借此转移您的目标。”孟恩龙说。
“他这么做,说明他准备狗急跳墙了。”罗子良凝目深思。
“狗急跳墙?那您看他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孟恩龙问。
“他会向那些屁股不干净的官员施加压力;再有,他可能会采取一些过激的手段,你要随时注意安全。”罗子良平静地说。
“啊?!”听到问题这么严重,孟恩龙愣住了。
举报信投了几天,经过打探,发现政府这边一直风平浪静。白二爷有些不太相信,还专门问过阿龙,但阿龙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举报信绝对送到了。
白二爷冥想苦想,最后终于想出了问题的关键。他直接安排人给那些官员们打电话,说已经把这件事情那件事情的证据交到罗书记的手里了,你们看着办……
随后,一些官员遇到罗子良的时候,很尴尬,欲言又止。但罗子良一脸平静,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的,这才让许多人慢慢定下心来。
只有范东找上门来,对罗子良说:“罗书记,我以前犯了点组织纪律,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罗子良笑笑:“人无完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工作,一是证明你的能力,也是将功补过吧。”
“是,我一定好好工作。”范东这才放了心。
一天晚上,马明全县长打电话给罗子良,说有几个打算在黑石县投资的老板请吃饭,让他务必赏光,给这些老板们一个定心丸。
罗子良自从来到黑石县担任县委书记以后,就很少插手马明全的工作。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长,工作侧重点不同,罗子良主要管党务和人事,经济工作主要是马明全负责。虽然罗子良也可以管经济,但他初来乍到,不想给人一种强势、大包大揽的工作作风。
正因为这一点,他和马明全之间,也一直和谐相处,各施其责,没有存在谁架空谁的现象发生。
今晚请他去参加投资商的饭局,还是第一次。罗子良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晚上八点,罗子良来到欣悦大酒店,三楼一包间。
一进去,正在里面谈笑风声的马明全站起来介绍说:“各位老板,这位就是我们的罗书记!”
房间里的三个汉子看到罗子良时,掩不住眼睛里的惊异之色,纷纷伸出手来和他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