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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光兄弟死得太蹊跷了,我正在秘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跳楼呢。”黄圣宗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蒙正元质问。
“蒙厅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证据罢了。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找到证据的。”黄圣宗说。
“我说你到底怎么啦?失心疯了吗?当纪检组长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被撸了,反而来劲了,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倒霉了,就想拉我陪你是吗?”蒙正元骂道。
“蒙厅长,请注意你的言词!”黄圣宗气得胡子直抖。
“蒙厅长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你就是个小人。我家仁光死了以后,蒙厅长经常来看我们母女,倒是你,却再也没有来过。现在倒好,说什么为我家仁光打抱不平?依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这时候,孟加燕也赶了上来。
“是呀,蒙厅长经常来看望你们母女,倒挺殷勤的,都看到床上去了,不知道韦仁光兄弟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黄圣宗讥讽地说。
“黄大哥,你血口喷人!你一个长者,一个领导干部,居然说这种没风没影的事情出来,小心我去告你……”孟加燕恼羞成怒,脸上飞上了两朵红云。
蒙正元相反,脸上却失了血色,慢慢变得铁青。
“敢作不敢当。你想去告就去呀,也行,明天你就到我们厅里,向我们罗厅长告我去,我想,他一定会为你作主的。”黄圣宗揶揄道。
提到罗厅长,孟加燕的气焰小了点,但还是嘴硬地说,“找他又怎样,他也不可能包庇你随意诬蔑人的。”
三个人在电梯间里一吵,旁边的住户探出头来观望。蒙正元急忙拉了拉孟加燕,又对黄圣宗说,“老黄,有什么事情我们下去说吧,也许,我们应该勾通勾通了,有什么矛盾也可以说得清楚的嘛。”
于是,三个人坐电梯下了楼,回到了孟加燕的家里,一齐坐在沙发上。
“老黄,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孟加燕之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蒙正元打破沉默说。
“蒙厅长,我还是那句老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多的就不要说了,没意思。”黄圣宗咧了咧嘴。
“那你想怎么样?”蒙正元恼了。
“不想怎么样,我就想知道韦仁光兄弟为什么会跳楼。”黄圣宗说道。
“韦处长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跳的楼么,怎么跑来问我呢?”蒙正元说。
“蒙厅长,你本来和罗厅长一起在盘江市宝电县处置矿难事故,为什么一个人悄悄跑回厅里?还跟我说,要帮去做韦仁光的思想工作,到底你跟他说了些什么?”黄圣宗问。
一边坐着的孟加燕狐疑地看了蒙正元一眼,刚才她还以为黄圣宗在胡说、在搬弄是非呢,从这些话看来,里面还真有内幕,心里也活动开了。
“我让他好好向组织交待清楚自己的问题呀,争取宽大处理,只是他不肯开口,我也没办法。”蒙正元摊了摊手,很无辜。
“哼,你这话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如果我把这些事情向罗厅长汇报,不知道他信我还是信你?”黄圣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