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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私自绑人,动私刑,是要触犯法律的,要是我们不出警,被人揭发,也是吃了不兜着走呀。”雷文蓉说道。
“欠债的,本来就理亏,一般情况下,是不敢报警的。别说报警,就算是到法院打官司,都讨不了好。”老张说。
“为什么?”雷文蓉问。
“嗨,您是不知道郭总的强大关系。别说是法官循私枉法了,单是一个拖字,一年半载,三年两年,那都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中。跑断腿,说干喉咙,急也没用,恼也没用,一来二去,那些办企业的老板,就会被拖死。所以,做生意的老板最怕的就是惹上官司。”老张说道。
“老张呀,看不出你还挺清楚这里面的道道的嘛。”雷文蓉揶揄地说。
“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吗?只要静下心来想想,就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呀,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官,要会来事,会顺势而为,才能生存呀。”老张不以为意地继续说。
“哼,看把你能的。可是,既然那个小女孩来报警了,说得想办法吧?我们这里不管,她就会上分局、市局去告,到时我们也不好交待。”雷文蓉说。
“管呀,谁说不管了?给她做好笔录,就让她回去等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爸爸也会被放出来的。”老张很有把握地说。
“那你就负责处理这件案子吧,千万别出了什么问题。”雷文蓉甩手而去。
……
泰华花园地下停车场。这个盘楼刚建好框架,还没有装修,到处都是水泥柱。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绑躺在满是灰尘的坚硬水泥地上。他的周围站着几个正在抽烟的青年。另外,其中一个青年手里还牵着一头大黑狗。
“林老板,想清楚了没有?怎么还我们的钱呀?”为首的青年扔下嘴里的烟屁股,对着那中年男子踢了一脚。
“货款收不回来,我也是没有办法,能不能再缓缓?”林老板面无死灰,看来,他已经被折磨很久了。
“缓?缓个毛呀缓?你知道缓一天多少钱吗?我这是为了你好,将心比心,知道不?”为首的青年说。
“我现在没钱,再逼我也没有用呀。”林老板说。
“当初借钱的时候,说好了的,以厂房作抵押,现在你还不起钱,就转让厂房吧。”为首青年拿出一份转让合同来。“松开他的手,让他签字。”
“不,我不转让。这个服装厂可是我一生的心血,不能轻意转让的。”林老板死活不肯签。
“靠,还真是头犟驴!我告诉你,我们这几个人小学都没毕业,不会跟你讲什么大道理的。——都过来,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为首的青年恼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被放开手的林老板大惊失色,拼命挣扎。
但是,他的双脚还被绳子绑在一起,力量有限,很快就被几个青年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裤子也褪到了小腿处。被死死压在了地上。
随后,那名牵着大黑狗的青年把狗牵了过来。
大黑狗用嘴嗅了嗅,兴奋异常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林老板的屁股……
那个为首的青年打开手机,准备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