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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琴苦涩地说,“是呀,我们这些跑新闻的记者,累死累活收集素材,可是,还得看领导脸色,领导不满意的话,就把你做出来的东西枪毙了,这不是白费功夫么?”
“哪个单位都是这么回事,做事先做人,得会来事,埋头苦干是不行的。”方少杰老于世故。
“单位里勾心斗角的事情一言难尽,不说我了,说一说你的工作吧,你在军人服务社工作,肯定有不少趣事,说一说那些军官们平时是怎么生活的。”赵玉琴转移了话题。
“嗨,也没有什么说的,他们有很多纪律约束,不像我们那样自由自在。”方少杰却不愿意多说。
“驻地那些军官你都认识吗?”赵玉琴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
“都熟。我在那里面送了几年的快速包裹,基本上每一个军官都叫得上名字。”方少杰自豪地说。
“那意思是说,军营里的东西你都清楚了?比方说,有几架直升机,多少坦克这些?”赵玉琴问。
“你问这些干什么?”方少杰有些紧张,充满了警觉。
“瞧你那紧张的样,我不就是好奇吗?我虽然是一个女人,从小可对军队很向往,只是没能当上兵。”赵玉琴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方少杰也不隐瞒自己的情绪。
“就你这胆量,老鼠似的,能做成什么大事?”赵玉琴不客气地讥笑道。
“不是我胆子小,而是这些都属于军事秘密,一旦泄漏,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我这也是为你好。”方少杰正色地说。
“我又不传出去,怕什么?只不过是聊天解闷而已。再说,你也不是军人,别人放心你,你为什么不放心我?”赵玉琴假装生气。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军队里的一名正式职工了,自然也受到了纪律约束,否则,也不能在营地里到处乱跑。”方少杰急忙陪小心。
“看来,你还真有出息的。”赵玉琴恭维道。
“马马虎虎吧。”方少杰咧嘴笑道。
“你不愿意说这些事情就算了,我们喝酒吧。”赵玉琴举起了酒杯。
“来来来,喝!”方少杰求之不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两人脸上都现出了潮红,开始相视傻笑了。
“哎,少杰,你上次跟我说,你在新加坡做了些什么?”赵玉琴装着无意地问。
“混日子呗。还能做什么?”方少杰回答。
看来,他还没醉。赵玉琴睁开醉眼,只好舍命陪君子,又倒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