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坐下!别让我对你实施强制手段!”
对方手指我厉喝。
“我什么都没做过,你要我交代什么?”
知道不是硬钢的时候,我听话的重新坐下,同时“嘶”的倒抽一口气。
纯铁制的椅子面拔凉拔凉,立时间让我清醒了很多。
甭管那个豆小乐怎么栽赃陷害,真的假不了,假的同样真不了,昨天无意间听护士们聊天,ICU门口的监控是可以录入声音的,当时豆小乐跟我说过什么一查便知,只是我不太敢确定我那些堪比马大哈似得兄弟们能不能抓住这个细节。
唉!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要紧,你继续装傻充愣,我会让你无话可说的!最后提醒你一次,没经过允许不准起身,更不准离开座位,否则后果自负!”
壮汉审视的撇撇嘴,随后退出房间。
“咣!”
铁门合上,巨大的声响吓了我一哆嗦。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开启了漫长的孤独副本。
既没人再来审讯我任何,也没有半句解释说明。
头顶的日光灯管持续发出令人烦躁的“滋滋”嗡鸣,在这个无声的房间里不断放大。
我盯着墙面斑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标语,褪色的红字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像一双空洞的眼睛审视着我。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铁椅硌得我后腰生疼,手铐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骨头。门外偶尔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和模糊的交谈,却始终没人推开这扇沉重的铁门,这种未知的等待,比审讯本身更令人窒息。
“有没有人啊,我要上厕所!”
在这种完全被封闭的空间里,我根本没办法计算时间,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呆了多久,不禁烦躁的大喊大叫。
寂静!死一般的静寂!
煎熬的我稍稍挪动几下屁股,好让又疼又酸的腰杆得以缓解,但真不敢随便起身,壮汉临走前的那句“后果自负”,就像道魔咒似得始终萦绕我的耳边。
一旦进了这地方,我明白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任何的“后果”似乎都可以被解释的通顺。
现在只能祈祷外面的弟兄们抓紧时间替我想办法开脱。
“来人啊,我特么要拉裤兜子里了!”
又捱了一阵子,发现依旧没人进来,我再次发出嚎叫。
然而回应我的依旧是毫无悬念的沉寂。
就这样,我像尊被人遗忘的泥塑似得一直坐在铁椅上,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发麻的刺痛感却如潮水般一阵阵地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