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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又仅仅是名义吗?爱分明也真实存在吧。
那要他怎么去谈对妈妈的爱与恨呢。
很多年后,当他因为爱着一个人而痛苦之时,竟觉得似乎能够理解母亲当时的心情。不要离开我,我怎么才能让你永远在你身边?人永远没办法完全猜透他人的想法,我不知道哪一天你就会消失不见,因此我能做的好像只有把你关起来,短暂维持你也需要我的假象,看你因我痛,因我愤怒,因我挣扎,我才觉得你身处我的世界里,我可以随时看着你的眼睛,随时抓住你的手。
理智清醒后则是深深的不安。他是不是也活成了田岚的样子?因为爱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他的爱是真实的吗?他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爱是放手吗?他问了自己无数遍。所幸邹却没有走。所幸邹却也爱他。所幸此刻他们紧紧牵着彼此的手,谁也不愿松开。
徐栖定神色黯了黯,决心将得不到答案的疑问全抛去脑后。面对邹却时他总装得洒脱,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心里那点弯弯绕绕,可人生下来也不是非得找答案对吗。跟着欲望走,大方承认自己不堪的一面,似乎也没有什么。
走吧,走吧。
今早离开家的时候,田岚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让他快走,快走,趁徐暨光还没睡醒。他其实很想问,如果我真的走得很远,再也不回来了,你该怎么办。你的安全感还能靠什么来填补呢?而这一天是注定要到来的,我终究还是会离开。
不要再把自己遗落在电闪雷鸣的雨天,你我都是。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在走出院子前回头对田岚说,妈,开心点,不要过自欺欺人的日子。
田岚怔然,没有回答他,转身进屋了。徐栖定看着她裹着厚厚的毯子消失在门后,知道那毛毯下是副单薄的脊背。
他在路灯边站了几秒,头顶忽然有雪花纷扬而至。
接着他接到邹却的电话。
像是催促他彻底放下种种,要拉他从被困二十多年的旧世逃脱,进入全然不同的新世界去。
徐栖定兀自回忆着,被邹却“咦”的一声拉回现下:“为什么这里有乌青?”
“哪里磕着碰着了吧。”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不可能!”邹却偏抓着不放,把他的袖子往上捋了捋,“不止手背……手腕上也有,手臂上也有!”
他急得不行:“到底怎么回事?你被他打了吗?”
“就推了几下,真没事。”徐栖定轻描淡写地准备带过话题,见邹却匆匆忙忙去检查自己身体其余部位是否有伤,又特别想逗逗他,“没这么严重吧邹大夫?别费劲忙活了。”
“你让我看看。”邹却固执地扯着他的衣服,“背上呢?肚子上呢?还有没有?”
“祖宗,现在是冬天的室外,你要我脱衣服吗?”徐栖定哭笑不得,“听话,回家给你看。”
见人还是不依不饶,他只得拉开衣服拉链,掀起毛衣给他看背上的红肿乌青,有几处破了皮,豁开细小的口子,凹凸不平起了血壳。
邹却简直想痛骂自己了——在教堂的时候光顾着意乱情迷了,怎么什么异常都没有注意到?!
他轻轻抚过伤口,只觉这些都是实打实的疼痛,痛在徐栖定的身体上,自己的心也跟着痛。
“你就那样任他打?”邹却收回指尖,替他整理好衣服,“为什么不还手呢……多疼啊。”
“脸上没伤就行。”徐栖定说,“其实过几天就该好全了,基本都是淤青,连血都没出多少,真的不严重。”
他转回身,想捏捏邹却的脸,却见这人黑亮的眼睛盛着泪,竟是快要哭了。
徐栖定被这眼神烫了一下。身体迅速由无名的情绪填满,心脏仿佛煮进了热气蒸腾的粥里。
好吧,这是今天第几个拥抱了?但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他得拥抱他。
说没事。说不要哭。说谢谢你愿意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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