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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满是怒容的父亲,恭恭敬敬又慢条斯理的起身,“您怎么来了。”
沈家山眉头都打了个结,“你让你弟跟着竞选?”
沈聿桥沉默。
“你忘了这些年你的安稳、你的独掌都怎么来的了?是我不让他踏进企业一步,你倒好!”
沈聿桥终于看向怒不可遏的人,“您到底在怕什么?我是儿子,他也是儿子,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就是比他优秀,就是最优质的继承人?”
不让沈砚舟回来,就好像是对他的否认,否认他有能力胜任这个位置。
沈家山看了他,“你优秀?”
沈聿桥轻轻笑了一声。
集团上下,乃至界内,没有一个人不称赞他,只有长辈,从来没有夸过他一句好。
“爸,我把集团做到今天,您承认我很优秀真的难吗?”
沈家山却是恨铁不成钢,“集团有今天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吗?!”
“说一句你优秀能当饭吃?你多少岁了还需要别人夸?”
“你弟什么能耐,你自己不清楚?你给我把这事解决好!”沈家山摔门走了。
沈聿桥嘴角勾着讽刺的自嘲。
他多少岁了是什么借口,从三岁到三十岁,他就是没听过夸奖。
......
许轻宜起来了,她要去银行。
这次和沈砚舟多半是完了,沈聿桥以后应该不会再找她。
她在想等许沉做完手术,以后的路怎么走,这一百万得做好规划。
到了银行,许轻宜才发现人家没开门。
哦,今天周末了。
只能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