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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是潮湿的,空气里全是泥土的腥味,闻得她更恶心。
“我要下车。”她无力的道。
沈砚舟没开车门,“路上都是水。”
许轻宜打开车门,他停得真是地方,一滩深水,她根本无从下脚。
弄得她突然就有些烦躁,蹙着眉关上车门,“不就一个破窗器吗就非得今天要?”
沈砚舟看着她突然发脾气,反而很平和,“嗯,我可以再送你过来。”
许轻宜瞥了一眼外面的天,按照这个速度,过去之后再过来都不知道几点了。
再说了,“我不想坐你的车。”
什么破车技,平时明明很稳,今天开得跟坦克一样。
沈砚舟转过身看她,她脸色有些白,“很难受吗?”
他说:“路况不好。”
许轻宜不想说话了,用袖子捂着鼻子呼吸了一会儿潮湿的空气,舒服多了。
车子继续启动。
回到海滨的时候果然很晚了。
沈砚舟跟着她上楼,去家里拿那个破窗器。
出门的时候,许轻宜往走廊外墙的那个位置看了看,说不上来的感觉哽在身体里。
“走了。”沈砚舟用身体打断她的视线。
她一路没说话,到楼下准备自己打车。
“送你。”沈砚舟已经拉开了车门,“我开稳点。”
许轻宜没搭理。
台风刚过,这时候打车还真困难,周围都没有车。
看来只能她自己开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