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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撑在洗手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
刚刚那种情况,该硬起来的地方却一片祥和,毫无动静。
他每次碰她,别说亲得难分难舍,哪怕只是看到她都能硬的。
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沈砚舟倒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最近太压抑、太疲惫。
许轻宜靠在椅子上抿着水,抬眼看向从卫生间出来的人,“不是这两天忙?”
这么一大早还过来。
沈砚舟走到她身边,“嗯,短则三五天,周末过来。”
别墅的手续办一办,还有点公事。
她点点头,“你是不是不常住这里?”
沈砚舟笑了一下,知道她的顾虑,“放心,就算天天回来住,也会给你空间。”
不过他确实不怎么过来住,有时候住厂里,有时候游艇上,住市里的时间也不少。
许轻宜用了三天,终于把时夫人的定制品建模且成品完工,自己有机器,直接做了个一比一试用品先给时夫人试用。
周四她直接开车给时夫人送过去。
她都没跟时卿说,没想到时卿却在。
看到她,时卿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欣喜,“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忙吗?”
时夫人:“他刚刚还说你没空,我以为他被甩了!”
许轻宜笑了笑,“我今天本来挺忙,下午刚好有空,给您带了点零嘴儿!”
明白过来她带的“零嘴儿”是什么,时夫人眉梢一抬,这么快?
“那快进来,我们上楼说!”
被一个人扔在楼下的时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