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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成了。”宁颐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招来佣人,让他们收好披风,还叮嘱了一句,“二小姐要也不能给。”
宁清平:“?”
她选了什么……自己好像被绕进去了。
不等她开口,宁颐平拉着她的手就走,正巧和被秦昶君带来的戚淮简撞上。
戚淮简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秦夫人身上,“见过秦夫人。”
“戚公子,许久不见。”
第一次如此费尽心思地给妹妹介绍对象,宁颐平忍着没笑,一本正经地介绍起了她。
“我妹妹,宁清平,在北京念书。”她扭过头又跟自家妹妹介绍起了对方,“戚淮简,戚重凌戚督军的儿子。你们年龄相仿,应该能聊得来。”
二人均没有太大的情绪,彼此点头示好就完了。
宁清平双手抱住自己,摸摸冰凉的胳膊,只觉得周遭更冷了一些。
“那边坐着聊。”
秦昶君拉着他们到隔壁的客厅坐,在中间又是牵桥又是搭线的,偏偏两个人都异常冷淡。
两人之间的氛围简直比外面的湖水还冰冷,连宁颐平瞧了都说二人没有夫妻感,不适合。
眼看妻子马上就要下判决书,秦昶君立马道:“对了,我还准备准备了烟花,在湖边。”
他故作左右为难,对戚淮简说,“我主人家不好离开这屋子,要不劳烦戚公子过去帮忙点个火?”
戚淮简不经意瞥了眼宁清平,眼里晦涩不明,随即应下了这个无理的请求。
他一走,宁清平轻松自在了许多。没想到这戚淮简年纪轻轻气场如此强大,竟然连一旁的秦昶君都不及他压迫。
秦昶君是长相上和体格上唬人,感觉一拳能把人打死的那种。
而戚淮简不同,这人一个抬眼,眼神里的轻蔑杀人于无形,尤其是他举止慢条斯理,学识不凡,莫名给人一种唐僧的错觉,光是动动嘴皮子都能把人说崩溃。
秦昶君突然一乍动,似恍然大悟,“哎,这打火的玩意儿没给他,他光一个人去有什么用?”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放什么时候都适用。
宁颐平立刻打起了配合,怂恿道:“妹妹,要不你帮忙送过去一下?姐姐是主人家,不好离开的。别让戚公子无功而返,你送过去行不?”
不愧是夫妻,用的理由都一模一样。
宁清平登时一激灵,觉得有些冷,浑身更有种被虎狼环伺的阴冷。
“我能……”不去吗?
她话还没说完,秦昶君拍桌答应,“你能,那就麻烦妹子你去一趟了。”
她本意是想说太冷了不去,但她觉得好像非她不可。
她出了门,一阵风吹来险些将她劝退,借着月光,看见湖泊边站立的背影。
沉默寡言,冰山人。
这是她对戚淮简的第一印象。
她慢悠悠走近,轻轻咳了一声,将打火机递给他。
“打火机忘记拿了,给你送过来。”
戚淮简不知为何,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又隐去。
“多谢。”他从她手上接过打火机,举止大方有礼。
宁清平觉得任务完成,犹豫着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戚淮简看向她,明明天这么冷,还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了。
在她转身离开前,开口道:“一切身体排斥的东西都是不合理的存在,你身上的每一粒鸡皮疙瘩都是在告诉你,你应该多穿一件衣服,或是披风。”